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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維銀同在後臺,試了幾次想要過去找他說話,都被他的視線喝退。
他癟了癟,委屈的厲害。
恰好他們節目有個重要道具出了問題,臨時聯絡了商家過來更換,已經到大門口了,需要人去拿。陳維銀不想再看那兩人一眼,主動攬了差事,氣呼呼地出門了。
校門口十分冷清,此時大門已關,保安也縮在門衛室裡看手機影片。
陳維銀出示了學生卡,然後出門去拿東西,回來路過花壇的時候,被上面坐著的一團黑影嚇了一跳。
花壇這邊的路燈被樹蔭遮擋,本就半明半暗,模糊不清。
那黑影坐在花壇邊,低頭捧著臉,看起來一大團,還酒氣衝天。
陳維銀罵了句靠,條件反射地往後跳了一步。
人影被驚動,慢慢抬起了頭。
陳維銀瞬間睜大了眼,以為自己看錯了,又有些害怕地湊近了些確認。
秦燁的容貌並不算平庸,況且還在學校裡跟夏稀起過爭執,他記憶深刻,絕對不會認錯。
「你在這兒幹嘛?」陳維銀奇怪地問道。
秦燁喝了很多酒,早就有些神志不清了,看著眼前的陌生面孔,思維混亂地道:「你認識我?」
「你不是夏稀的朋友嗎?」陳維銀挑了挑眉,加重了「朋友」兩個字。
秦燁一聽到夏稀的名字,彷彿過電一般,瞬間躍起,抓住他的手道:「你認識夏稀?那你帶我進去找他行嗎?」
「你幹什麼!」陳維銀甩開他的手,像遇到什麼變態一樣,退後一步道:「你想進去?」
「是,」秦燁痛苦地揉了把臉,腳步有些虛晃,「我進不去!」
他們學校也在舉行元旦晚會,甚至禮堂布置比這裡更壯大豪華,同學們也各個打扮得精緻耀眼,可是他忽然覺得很孤獨。
原定的他要表演鋼琴獨奏,彩排的時候,他坐在鋼琴凳上,忽然想起去年和夏稀一起在宴會廳四手聯彈的場景。
可是一轉眼,什麼都變了。
痛苦不甘的情緒再次湧上來,他跑了出去,喝了很多悶酒,然後頭腦一熱打車來了這裡。
保安依舊不讓他進去,甚至把他當一個鬧事的醉鬼,揚言再糾纏就報警抓他。
他在這裡只認識夏稀和袁小小,夏稀把他拉黑了,他打給袁小小,袁小小也不肯接。
他怕袁小小不知道是自己,還發了簡訊解釋,可是袁小小仍然不肯來接他,還讓他離開。
秦燁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挫敗過,所有的人都拒絕他,所有的人都討厭他,彷彿他是一個最不入流的垃圾。
「你能帶我進去嗎?你帶我進去吧!」秦燁急切地看著陳維銀:「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陳維銀心裡呸了一聲,面上卻笑道:「我不能帶你進去哦。」
開完笑,他又不是傻子,帶人進去是要負連帶責任的,誰知道他進去要幹嘛。
「——不過嘛,」他話鋒一轉,又道:「想進去,也不是沒有辦法。」
秦燁愣愣地看著他,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他反悔。
陳維銀嫌棄地湊近一步,忍著刺鼻的酒氣,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然後揚長而去。
想進去,不一定非要走正門啊。
陳維鑫以前和江鬱怎麼逃課的?還不是翻牆出去。
學校裡有一處矮牆,牆後面正好還有兩個樹墩,對於他們這種腿長的,輕輕鬆鬆翻過去。
陳維銀不知道他喝這麼多酒,會不會先摔死自己,也不知道他進去到底要幹嘛,反正他只是隨口一提,人又不是他帶進去的,後面發生什麼,自然跟他沒關係了。
回到後臺,同伴們都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