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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穿了心思,她也不惱,伸手揉著他耳垂,言笑晏晏地說:「想想都不行嗎」。
她就不信他沒想過。
關厲東:「你捏我幹嗎?」
「你也捏我了。」明明是他先捏她的臉的。
「恩,扯平了。」他懶得跟她計較,「你現在把手拿開。」
騙子,都是裝的。
他的眼神、他的語氣、他的每一個表情都是假的,騙人的。
他越表現得不在意,就說明他越生氣。
氣自己不在意他的感受。
「哦。」她放開他的耳朵,翻身趴到了他身上,還是她在上的姿勢。
如果他控制不住的話,她就有證據拆穿他了。
關厲東受不了她的撩撥,在她圓翹如水蜜桃的臀部上一拍,這是今晚的第二次了,惹得楚心悅低叫一聲:「你幹嘛!」
他沒理她,讓他甩到身側的床鋪上,一聲往小盥洗室走去。
十分鐘後,他穿著一身睡衣出來,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喂,你睡了沒有?」楚心悅問關厲東,他沒有反應,她又說:「真的不抱抱睡嗎?我好想你的懷抱。」
他睡著了?
這飯還是沒吃,她沒勸動他,也不知道他胃會不會痛。
楚心悅對著他的男人的背影,看著他的後腦勺,委屈爆了,自己可能想得太簡單了,她以為自己回來撒個嬌說兩句好聽的,他們之間又會回到她出國之前的狀態。
眼下毫無進展一敗塗地,男人也是不好哄的。
楚心悅乾嚥了下,口腔發黏,這才想起來,自己下了飛機,到現在一口水都沒有喝。
於是,楚心悅躡手躡腳地準備下床倒杯水喝,腰間突然多出了一雙強勁有力的臂膀,下一刻,她已經被他抱到了懷裡,像鴕鳥寶寶一樣被關厲東圈在懷裡。
「你安靜點,我真的很累。」他的聲音涼涼地在她的頭頂處響起,「這兩年神經衰弱越發嚴重,有點動靜就睡不著。」
她聽話地閉上眼睛。
其實楚心悅覺得他神經衰弱跟她沒有關係,可愧疚,心虛,鋪天蓋地而來
室內突然安靜了,沒了她的聲音,他耳根子清靜了,他輕扯著唇,照她這麼聒噪的方式,他有可能真的忍不住「嘴動閉音」。
他抱著她,拋開所有旖旎的想法,只想舒舒服服睡個覺。
其實他今天的計劃是送她回去,自己再找個理由留下,畢竟他更喜歡在熟悉的地方抱著想念已久的人,重溫舊夢。
等到身後的男人傳來陣陣平穩的呼吸聲,楚心悅才安心地放任自己沉睡。
他說他神經衰弱,她是真擔心,以前看過某個報導說抑鬱症的前兆就是神經衰弱,他媽媽就是抑鬱症走的,他又背負了太多,是個心裡藏事的,真怕他和以前不一樣。
楚心悅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床鋪已經空了,辦公室也沒有人。
她渾身無力,腦子昏昏沉沉,摸了摸額頭,可能是發燒了。
昨天晚上急著出門就穿了一個薄衛衣,肯定是昨晚在樓下等他的時候凍著了,這兩年不光他身體不好,她也過分肆意了,沒愛護自己三天兩頭的感冒。
不一會兒進來一個女秘書,替楚心悅安排了早餐,但被楚心悅拒絕,現在她只想回家躺著,「關厲東去哪了?」
「總裁去參加一個開業儀式,張特助交代:如果您醒了,可以在辦公室等著也,也可以由我帶您到處轉轉。」秘書很盡責。
「不用了,我想回家。」
楚心悅依著秘書的安排回到家直接縮回被窩。
關厲東這一天也是魂不守舍,員工看見還以為見鬼了,貼滿敬業標籤的老闆居然也會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