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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買了一幢別墅,也想弄個這樣的花房,他們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言下之意,是想要挖角?
楚心悅知道自己被當成花匠了!
她停下手裡的剪刀,回頭看著那女人,「關於薪資問題,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問關家人呢?」
程蓉愣了一下,眼角皺紋凸顯,「我是看得起你,才開口問你,不識好歹,活該一輩子栽花,窮命!」
說到最後,一臉尖酸刻薄。
楚心悅輕笑了聲,知道她惱羞成怒了。
她收起剪子,緩慢地起身,遠遠地就看見琴姨抱著個花盆朝這個方向走過來。
「少奶奶,今天的花送來了。」
楚心悅最近收花收得手軟,從彩紙絲帶裝飾好地到如今連著盆帶土的。
每天一個,雷打不動!
只要花送來,琴姨總會第一時間拿給楚心悅看,還會重複一句,「少爺真有心。」
「少奶奶?你……你就是楚心悅?」程蓉大驚失色,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神情變了又變。
「我是楚心悅這件事情很奇怪嗎?」楚心悅回眸笑覷了她一眼,便跨出門去迎琴姨。
「少奶奶,今天少爺送的這花可稀奇了,送到我手裡時花瓣是透明的,這會兒倒又變成白色的了。」
楚心悅聽著也挺好奇,低頭探究了下那株綠莖小白花。
「我好像在書上看到過,冰蓮好像就是透明花瓣。」
那花很珍貴的,好像是國家二級瀕危物種,也叫山荷葉。
不知這花是不是冰蓮?如果是,他應該花了不少工夫,倒是真有心了。
可眼下這花瓣是純白色,一時也難辨認,有點像雛菊樣子,可花片卻寬大得多,形狀到真有點像蓮花花瓣。
書上說,『淋雨或遇水,花瓣便無色透明,晶瑩欲滴』。
楚心悅接過那盆花,穩穩抱在懷裡,笑著說:「我們去花房看。」
「少爺是真有心,出差這半個月天天還惦記著送花。」
琴姨自然不會錯過在楚心悅面前誇獎她家少爺的機會。
楚心悅慢下步子,低聲問道:「琴姨,那個人是誰啊?」
琴姨順著楚心悅的視線看過去,面色驟變,剛剛的喜悅一點都不剩了。
這下楚心悅更好奇了,「她到底是誰啊?」
「別理她,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琴姨顯然不歡迎她。
快走向花房,像是去趕人。
琴姨:「請您離開,這裡不是您該來的地方。」
程蓉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這就是你對主人家的態度。」
琴姨:「您說錯了,您不是這個家的主人,自然也就不是我的僱主。」
聽了這話,程蓉突然歇斯底里,「我再怎麼說也是他關厲東的繼母?你一個下人,還敢諷刺我?」
楚心悅現在知道她是誰了。
關厲東還有繼母?
婚禮上提都不提他父母,顯然對他不重要。
怕琴姨被欺負,楚心悅本想上前打斷她們,可琴姨的氣勢一點不輸陣。
琴姨不卑不亢:「我們做工也都是堂堂正正從正門進來的,不會偷偷摸摸地從後門溜進來。」
前門她進不來,琴姨猜她肯定是從後門溜進來的,後門的密碼得換一下了。
琴姨接著誅心,「更何況,老太爺臨終前交代:只要我們少爺在這裡住一天,您和先生就永遠不能回關家。」
琴姨得有理有據,徹底激怒了程蓉,她抬手就想給琴姨一點教訓。
巴掌落下之前,被楚心悅攔住了。
「我雖然不清楚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