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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丞佑伸出手在宋夏眼前晃了晃,將她的思緒從回憶中帶了回來。因為酒精的作用,宋夏的意識開始變得遲鈍,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因為什麼?」宋夏自言自語,更像是在責問自己。宋夏最初選擇做一名律師的初心,不過是想用自己的力量,更好地維護法律的公平,讓更多人能夠更加公平地接受審判,用法律制衡權力。但是後來受到父親和哥哥事情的影響,漸漸地將法律當做是報復、制衡肖伯桀的工具,苦苦追尋父親去世的真相,在這個過程中逐漸迷失了心智。而如今,肖伯桀死了,她似乎找不到自己做律師的原因了,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初心。
「那你為什麼選擇做演員?」宋夏抿了抿嘴唇,她發現自己無法回答倪丞佑的問題,轉移了話題。
「做演員可以讓我名利雙收,而且我從十歲開始,就只會做這一件事情,別的什麼也沒學會,就只好一直做下去嘍。」倪丞佑漫不經心地說,嘴角透露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你想過嗎,如果你小的時候沒有被選中拍電影,你現在會在做什麼?」宋夏有些頭暈,用手臂撐著臉,強打著精神。
「如果再來一次,我不會去參加那次試鏡。」倪丞佑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眼神裡透露著寒光,「我想做個普通人,和街上忙碌的年輕人一樣,可能會為生計發愁,可能會被上司強迫加班,沒有房子、車子也沒關係。」
「你這麼養尊處優,連枕頭都必須是鵝絨的,能忍受這種生活?」宋夏不相信倪丞佑的話。
「當然可以,我渴望過正常人的生活。」倪丞佑喝光了瓶底最後一口啤酒。
「你醉了,咱們回去吧。」倪丞佑感覺到宋夏已經快睡著了,想著之前宋夏會突然間的醉倒,趁著她還有一絲清醒,準備趕緊將她帶回酒店。
倪丞佑攙扶著宋夏走在街上,宋夏走了幾步便感到頭暈目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你別架著我,我不舒服。」宋夏一把打掉了倪丞佑攙扶著她的手。
「那你覺得怎麼樣舒服?我不扶著你,你都要狗吃屎摔下去了。」倪丞佑張著手臂,任由宋夏胡鬧,不敢輕舉妄動。
「這樣!」說著,宋夏緊緊地將倪丞佑的手臂抱在懷裡,臉頰緊貼著手臂的外側,將倪丞佑當成一支柺杖,借著倪丞佑的身體支撐著自己,步伐左右飄忽,拽著他向前走著。
宋夏的這一動作,讓倪丞佑頓時僵在了原地,任由宋夏的拉扯也邁不開步子。
因為自己的手臂,此刻正貼在了宋夏的胸|上!
如果沒有今天的泳池事件,倪丞佑可能還不會有這麼強烈的不適感,可是今天自己僅僅是因為看了一眼宋夏就有了反應,此刻宋夏將自己的手臂按到了胸|上,這讓倪丞佑瞬間石化,手臂僵硬,臉上立刻有了一種被燒灼的滾燙。
「怎麼不走了啊?」宋夏拽著他的手臂沒有鬆開,皺著眉頭看向倪丞佑,發現倪丞佑滿臉緋紅,和今天在泳池裡時候一模一樣。
「晚上也沒有太陽了啊,你臉怎麼還這麼紅?」宋夏大膽地摸向了倪丞佑滾燙的臉。
此刻兩個人的臉靠得很近,身體也緊緊地挨在了一起。
「砰!」倪丞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爆炸了,心臟止不住地狂跳,彷彿要從嗓子眼中蹦了出來。
「宋夏,你老實一點!」倪丞佑用力抽出手臂,雙手扶著宋夏的上臂,將她禁錮住,讓她不能再做任何動作。倪丞佑昨晚還因為沒有能拿下宋夏感到懊悔不已,可此刻卻成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那你揹我,我就不亂動!」宋夏朝著倪丞佑張開了雙臂,兩隻手臂有氣無力地捶著,臉上帶著毫無防備的笑容。
倪丞佑想背著宋夏走應該可以快點回到酒店,快點結束煎熬,便蹲了下來,讓宋夏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