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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頓了一下,解釋了一句:「經常有觀測。」
聞言,祁汜不再說話了,從前餘歸橈的事他也不是都清楚的,更何況現在。
祁汜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便點點頭說好的,又問:「我需要帶什麼嗎?」
餘歸橈說「不用」,頓了頓又補充道:「不要穿太重的鞋。」
祁汜答應稱好,餘歸橈看他走進小區的大門口,融入路燈的陰影中,然後就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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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的同事近日發現餘歸橈的工作熱情似乎愈加高漲了。
儘管向來以負責認真聞名,但餘歸橈最近常常是第一個來上班,整棟辦公室的樓都黑了,他那一間還亮著燈。
餘歸橈即使在人才雲集的高等研究所也依舊優秀得有些扎眼,還總是毫無自覺地卷得人無處可卷。
比他年紀大很多的研究員或許還能看得開,但是和他同期的年輕科學家都有點坐不住了。
雖然心情複雜,但是所裡的研究人員有不少最近被迫也帶著提高了工作強度。
近日高能物理所的氛圍堪稱勤奮,連李所長都來坐了好幾次班,但是帶動旋渦中央的餘歸橈其實只是想把工作早點完成,能休一個毫無負擔的雙休。
和祁汜約定的週末快要到來,餘歸橈在週五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已經沒有什麼要緊的工作要做了。
他在辦公室悠悠閒閒地整理材料,卻接到了意料外的來電——
祁汜有些小聲地開口說話,餘歸橈知道這是他心虛或窘迫的表現,心裡先有了週末泡湯的預感,調整了一下,正要開口,但是祁汜說的卻比此更為複雜——
「你男朋友?」餘歸橈愣了愣,「是他說的要一起嗎?」
「嗯……」祁汜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煩躁,頓了頓才開口道,「但本來就是我和你約好的!我沒打算忽然帶上他,但是他一定要讓我跟你說一聲,希望能當面再和你道謝……」
餘歸橈在另一頭沉默著不說話,祁汜感覺非常尷尬和侷促,便有些著急地道:「你不用為難的!我們計劃不變,我跟他解釋就好……」
祁汜感覺有些難以啟齒,實在想不通自己為什麼答應打這通電話,可是向屹群催了他一週,還打算明天直接開車到他家樓下來接他。
祁汜心想絕對不能再放餘歸橈鴿子,不然也太對不起他。
最近向屹群壓迫般的管束搞得祁汜有些失衡,暗自打算偷偷溜走也要赴約,又對此感到不解,向屹群從前並不是這樣。
祁汜硬著頭皮有些僵硬地解釋道:「我覺得他可能只是比較介意……你知道的,我的取向比較特殊,可能他不是很放心我和別人出去過一個週末。」
說到這裡,祁汜感覺自己尷尬到簡直想把頭埋進聽筒裡,低聲道:「他想的也太多了,你不用在意。」
對面安靜了不知道多久,餘歸橈忽然平和地開口道:「那就一起去吧。」
祁汜在另一頭愣住,卻聽到餘歸橈不疾不徐地陳述道:「這樣問題也解決了,本來就只是想請你去一個地方,這樣你也不用為難。」
餘歸橈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叫上付京業一起吧,這樣也不會太尷尬,你覺得怎麼樣?」
祁汜頓了好半天沒有說話,餘歸橈的聲音太過平淡而篤定,因此他只能愣愣地道:「好的。」
掛了電話之後,餘歸橈對著辦公室裡的時鐘出了一會兒神,直到秒針走過兩圈,他才撥通付京業的電話——
「餵?」對面的男聲聽起來有點詫異,付京業稀奇道,「你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餘歸橈沒有多言,開門見山地道:「明天一起去爬山,你有空嗎?」
付京業狐疑道:「跟誰?去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