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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鳳冠被取下來,就像是一道束縛著她的枷鎖被解開,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細瘦的指尖搭著後頸揉了揉,餘光瞥見男人端著飯菜餵食,她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身體自然前傾,就著男人的手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東西。
她太餓了,整個人餓得頭昏腦漲,要是謝權再晚一點過來,她怕是要餓暈過去了。
見她狼吞虎嚥,謝權溫聲提醒:「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蔣姒嘴裡還沒吞下去,凝著他含糊不清地問:「你不吃嗎?」
聞言,男人眸色深了些許,嗓音也帶著莫名的沙啞:「等你吃完,我再吃。」
蔣姒也沒多想,等到吃飽喝足,她整個人都像活過來了一樣,捂著吃撐的小肚子,輕輕打了個嗝。
「飽了?」
蔣姒點了點頭,精心盤起來的頭髮已經被拆開了,滿頭青絲如墨,貼著瘦弱的背脊。
吃得太撐的後果就是大腦一片空白,她呆呆地問:「我們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交杯酒。」
謝權今晚其實已經喝了不少了,只是回來的路上,被冷風吹了一下,酒意散了大半。
如今他斟了兩杯酒,端了一杯遞過去,蔣姒捏著酒杯,學著以前劇裡演過的那樣和他交杯而飲。
等到酒下肚,蔣姒眸光還是柔亮清和,她凝視著對方。
男人酒意醺濃,往常清冷淡漠的眉眼染上了幾分惺忪的醉意,眸色深邃晦暗,看著她的目光格外沉鬱。
蔣姒被他看得愈發緊張:「你……」
「謝太太,不問接下來的流程是什麼?」
男人嗓音很低,微微沙啞,還帶著點含混的磁性。
他應該是喝了很多的酒,不然身上也不會染上酒氣,淡淡的酒氣混雜在清冽的霜雪氣息裡,倒是不難聞,只是燻得人暈頭轉向的。
帶著酒意的吻落在眉心、鼻樑,含著唇瓣細細描摹,格外細緻又溫柔,最終,他難忍地將人抱起,疾步走向床榻,將她放在床上,身上繁複的嫁衣被漸漸拆解,如瀑的烏髮散開,嫁衣似火,雪白肌膚像剃了殼的荔枝。
她感覺自己好像也醉了一樣,暈暈乎乎的,眼角眉梢染著春意,紅唇微張,一縷頭髮黏著唇角,呼吸格外紊亂,只迷惘地望著對方。
男人眸色不復清明,濃鬱得像是化散不開的稠墨,清冷眉眼被這燭火映襯得格外妖冶。
他壓下來,吻得很深,比任何時候都要放肆急促,灼熱的吻落在賽雪的肌膚上,留下了格外深的斑駁紅痕,如同雪夜枝頭的紅梅,瞧瞧探出新蕊。
蔣姒揪著真絲綢緞的錦被,眼尾泛著紅,口脂也被揉得暈得邊界糊成了一團。
床頭龍鳳喜燭,燭芯跳躍,發出「噼啪」地聲響,窗外竹影杳杳,覆著的冬雪無措地從舒展的枝葉滑落下去。
蔣姒迷濛間,聽見男人含混低磁的嗓音在耳邊低語,訴說著情話:「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算是喜歡你,等我意識到的時候,你幾乎佔據了我的整個生命。」
愛,是一種本能。
蔣姒對他而言,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義,是他枯燥無味如凜冬寂夜的人生裡,唯一一抹明亮艷麗的色彩。
「謝太太,我從未跟你說過」
「我愛你」
「娶到你,是我人生之幸。」
第69章 此生
隔天, 蔣姒睡到日上三竿才想起來要祭祖的事,她猛地驚醒,手忙腳亂地爬起來,結果剛起身就被胸口橫亙著的一隻大手輕輕一帶, 整個人又往後跌了回去。
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遍佈紅痕, 如含春水的眸光熠熠, 她嗓音很軟,透著點啞, 抱怨地出聲:「你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