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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在體育館後面,一些同學在那兒給它們搭了窩。」
「好的,謝謝你。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天快黑了趕緊回寢室吧。」沈欽說完就小跑向著寢室去,把元潤那句「你喜歡貓嗎」甩在身後。
喜歡貓倒是談不上,更想先掌握合適的訓貓科動物方式。剛剛又是靈光一現,得趕緊回寢室做個「試驗」。
他一口氣跑上六樓,喘著氣推開寢室門,一句「我找到了」還沒說完,發現寢室裡空空蕩蕩,根本沒有人。
按理說這個點林嘉木應該吃完飯回寢室了,就算晚上要出去抒發一下中二氣質也是八點以後了,畢竟只有一片漆黑的操場或是小樹林才能容納下他莫名濃鬱的憂鬱氣息。
沈欽有些失望地往床上一倒,手心裡躺著那隻林嘉木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要費大功夫的「黃毛的公獅子」。一般如此重要的物件,要麼是很重要的人送的,要麼就是要送給很重要的人吧。
這個人會是誰呢?
他又仔細端詳這隻小獅子,發現它做工粗糙,嘴也縫得歪歪扭扭的,一看就不是買的……啊,原來是手工的,看來情意真的很重。
晚上九點,沈欽發了簡訊半小時也沒有迴音——雖然沒有迴音是常事,但林嘉木悄無聲息地消失快八個小時了。從下午訓練就沒見他,照理說他看到簡訊就應該不管在學校哪個角落都飛奔回寢室拿回他的小獅子……莫非是回家了?
沈欽又發了個簡訊再等了十幾分鐘,仍然是沒反應,他乾脆打了個電話,這回直接給他結束通話了。
不至於吧?沈欽拿著手機陷入思考,就算是很多時候都無話可說,林嘉木也不可能結束通話這麼「重要」的電話啊,對他來說更重要的分明是那隻炸毛獅子。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他突然發揮作用的「第六感」促使他過去掀起了林嘉木的枕頭,果然發現自己的紅繩被從中剪斷,赫然躺在那裡,像一個失去法術的道士——這是什麼奇怪的比喻?
沈欽抓著娃娃奪門而出,一邊繼續打林嘉木的電話,一邊也問了徐書月下午有沒有見過他。徐書月大概是問了幾個同學,在沈欽奔走於學活各個教室的時候給他回了電話,說下午在體育館附近看到林嘉木了。
從寢室到體育館,確實是一段「最遠距離」,況且紅繩還被剪斷了,要是林嘉木真的也能見鬼,估計今晚是單刀赴會特意見鬼去了!
沈欽立刻掉頭去了體育館,邊跑還繼續打林嘉木的電話,但是現在已經從被結束通話變成了無人接聽。他腳下越來越快,越靠近體育館,心裡的不安便越放越大。
體育館和校門在一條對角線上,是離校門和寢室樓直線距離最遠的地方。沒開學這裡一直也沒人進出,大門都是鎖著的。沈欽圍著體育館走了一圈,終於在一扇玻璃門上發現了一個被前陣子的颱風砸出來的破洞。
破洞明顯被人為又砸寬過,沈欽想也沒想直接鑽了進去。他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一邊還要警惕與各種鬼怪猝不及防的相遇——當然,還要趕緊找到林嘉木。
「林嘉木?小獅子我找到了,你在哪兒呢?」
這麼喊喊,無外乎三種情況,沈欽想:要麼是林嘉木就是不想接自己的電話,人還好好的;要麼就是林嘉木沒法接電話,人不知道怎麼樣了;要麼就是……大不了就是把森高各種非人類驚動出來,和他們面對面,聊聊。
能聊吧應該,要是不能……就硬聊!沈欽拿出破釜沉舟的決心,一直大聲喊林嘉木的名字。
雖然不能確定他就在這裡,但感覺他應該就在這裡。
沈欽從室內籃球館找到排球館,正在去游泳館的路上。他剛穿過長長的走廊,就隱隱聽到有不知道什麼東西說話的聲音。
「這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