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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電線是怎麼來的。
周森突然好奇起來,這跟電線完全裸露在外,而且裡面的銅線還被露西給咬斷了,怎麼沒有影響到吊燈的使用呢?
難道是……
周森忽然腦海里如同被一道閃電劈過。
他趕緊將露西抱了下來,然後找來一隻手電筒,關掉吊燈,在一次踏上椅子。
在其中一個燈座背後,他發現了一個黑色的,類似於塑膠盒一樣的東西,是用膠帶粘在上面的。
如果從燈下下面看,是發現不了這個東西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竊聽器?
周森連忙屏住呼吸,他也是第一次見這玩意兒,很好奇,但就在他想身後將它取下來的時候,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自己一動這個竊聽器,那裝這個玩意的人豈不是立刻就知道了,不過現在傳輸訊號的電線被露西咬斷了……
還是不能動,他可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夠將竊聽器安裝還原,最好就是不管它,當沒看見它。
周森從椅子上下來,把所有椅子擺回了原位,心裡卻是翻騰了起來,能夠在安東尼老爹的書房的吊燈上裝竊聽器,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問題是誰做的?
看上面的痕跡以及落灰的程度,應該是安裝了沒多久,應該是最近才裝上的。
可是最近家裡除了他跟伊琳娜之外,還有什麼人來過?
周森開始在原身的記憶中搜尋起來,如果家裡沒外人來過,那問題就嚴重了。
找到了!
差不多半個月前,有一天他回家,伊琳娜跟他說,家裡的電線突然短路,保險絲燒掉了,她打電話叫電力公司來維修,電話打出去沒多久,電力公司的人就來了。
所有房間的電路都檢查過,也包括安東尼老爹的書房。
周森很想研究一下這個東西,但他又不敢動,只能嘆了一口氣,以後在家裡說話也要小心了。
他想到剛才給白玉嵐打出去的那個電話,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很可能是個麻煩。
既然能夠自己家裡裝竊聽器,那電話也就可能被監聽,看來以後自己也少在家裡打電話了。
這「原身」也太坑了,到底給自己挖了一個多大的坑呀。
別自己臥室也有?
周森一想起來,就覺得毛骨悚然,趕緊跑回臥室,仔細檢視吊燈以及每一處可能裝有竊聽器的地方。
幸好沒有,或者有他沒找到。
反正,這以後家裡是不安全了,少說話就是了,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也沒在安東尼老爹書房裡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除了那個電話。
不,還有自己聽了兩晚那個西伯利亞雪狼的故事,如果安裝竊聽器的人一直都在偷聽的惡化,他應該也聽到了那個故事。
可是那個故事代表什麼呢?
該死的,要是露西早一點兒出現,他早一點兒發現就好了,現在懊悔也沒有用了。
首先,竊聽器絕不會是安東尼老爹裝的,時間對不上,那對自己感興趣的,只有兩方面的人呢了,第一是蘇俄在冰城的間諜組織,其二,就是日本人了,從林大寬到秋山之助,彷彿都對自己表現的異常的關切,當然,這或許跟安東尼老爹有關。
秋山之助說安東尼老爹被徵召去執行某一項絕密任務,死了,任務是什麼,怎麼死的,卻不肯告訴自己。
這秋山之助的話有多少可信度,周森表示懷疑,安東尼老爹所在的俄羅斯愛國主義者同盟又是怎樣一個組織,誰又能告訴自己?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周森沉睡過去。
「瓦西姆少爺,吃早餐了!」
「嗯,我今天就不在家吃了,今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