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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剛才那句,分明是帶著輕佻意味的。
宋弦試圖剖析祁雲翱的內心世界, 他回到廣州, 遠離了北京,最近又一直在忙,鶯鶯燕燕少了, 難免會寂寞,想在廣州本地找一個女人打發時光,亦或者只是一時興起, 調戲她兩句取樂。
她更偏向於他只是一時興起,看見她去酒吧,才逗她過個嘴癮, 畢竟今晚要直播,她還住宿舍, 不可能跑他家裡錄影片。
「前幾天林廠長找我了,說給我漲薪, 標準按照七年老員工的來, 我才來五年, 他這麼一說,我哪裡還好意思走。」
「我就說吧,祁總不是那種小氣的老闆,就是我和他說,不要讓你走的。」
「你什麼時候和他說的。」
「週二回公司開會的時候說的。」
「廠長週一就找我了。」
胡彥林:「……那沒我什麼事,是你自己優秀。」
嚴聽雪:「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天的事情廠長也知道,他讓我看開一些,應該是祁總跟他說的。」
宋弦閉嘴不言,心裡確是篤定,是祁雲翱聽了她的話,才找的林廠長。
不是她自以為是,只是覺得,相較於胡彥林,祁雲翱和她的關係更近一些。
那是一起熬夜,一起奮鬥出來的親近。
就是這種微妙的,無法言說的感覺,讓宋弦無法將他和罪大惡極的登徒子掛鉤。
這麼想,宋弦似乎輕鬆了些,沒什麼大不了,孟巧陽說的對,他調戲她,她也可以調戲回去。
她腦子浮現起剛才那一幕,他捲起的袖口,露出的腕子,還有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宋弦,發什麼呆!」
宋弦醒神,「我沒發呆啊。」
到了酒吧,胡彥林領著兩人進到最裡的一個卡座,那裡頭坐了三個男人,兩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一個比較面嫩,腕口紋了一隻蠍子,看不出年紀大小。
落座後,開始扯著嗓子說話。
「林林,這小姐妹哪裡來的,以前沒見你帶出來過啊。」
胡彥林:「她是我同事,人家才大學畢業,不跟你們同流合汙。」
「怎麼能叫同流合汙,你別當著大學生的面擠兌我們啊,我們也很清純的。」
紋身小哥招呼宋弦,「妹妹,來,我們玩遊戲。」
宋弦擺手,「我不會玩。」
「玩骰子不會?不會我教你,快點兒!」
宋弦只好和他玩了兩局,輕鬆贏下。
對方連灌了兩杯,「你騙我啊,這不是會嗎。」
宋弦笑說:「太簡單了,我不喜歡玩這個。」
那人貼近她,「那不行啊,你還沒喝酒呢,不能耍賴不玩。」
宋弦離遠了些,指指喉嚨,「我不喝酒,我等會兒有工作,不能用嗓子。」
「怎麼?」
宋弦站了起來,不管那人怎麼扯淡,穿越人群往外走。
她畢業快一年了,不是大學生,也不喜歡「妹妹」這個稱呼,更沒想過從這裡覓得如意郎君,這對於她來說,是浪費精力的無用社交,不是不會玩,是懶得應付。
宋弦站在街邊呼吸新鮮空氣,意外看到一個未接來電,還有一條微信資訊。
是齊一恆。
【qg:你在酒吧玩兒?】
她和齊一恆的上一條微信,還是她剛從揚州回廣州上班的那一天,時隔三個月,他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宋弦有些驚訝。
【宋弦:對啊,我出來了,你也在嗎?】
齊一恆給她發來一條影片,鏡頭離得遠,拍攝時長也很短,但是看得出來,一個腕口紋身的男人正貼過來跟她說話。
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