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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小時候他們還見過呢。陸加珃心想。
不過現在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溫玫和江寄川是青梅竹馬,想來兩人都是一起在福利院長大的。
陸加珃的文章停在江寄川的那張照片上,他盯著看了很久。
直至起不來「喵嗚」一聲沖他嚷著,陸加珃才回過神,自己回來就坐這兒研究江寄川,居然忘了給起不來加糧,於是一手將起不來給撈了起來,道:「哎呀,寶貝,對不起,忘了你了。」然後在起不來的腦門兒上親了好幾口。
陸加珃加糧的時間,有人在敲門。
「稍等一下啊。」陸加珃應了聲,摟著起不來去開門。
門口是江寄川,見到起不來的瞬間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陸加珃忙道:「稍等。」他摟著起不來往裡屋跑,迅速的將對方關進籠子裡,起不來發出慘烈的一聲「喵嗚」叫,對他如此人神共憤的行徑表示激烈地抗拒。
「你可以進來了。」陸加珃說,「我已經把起不來暫時關起來了。」
「沒關係。」江寄川說,「我離他遠點就行。」
「你怎麼會貓毛過敏啊?」陸加珃道,「那你狗毛也過敏麼?你是過敏體質麼?」
陸加珃對江寄川開始表現出極大地好奇:「看不出來你還挺脆弱的,你除了貓毛過敏還有別的什麼毛病嗎?」
「應該沒有。」江寄川坐下來,掏出一盒藥膏,放到桌子上,「拿去。」
「這啥?」
陸加珃拿起來一看,雲南白藥。
「你給我這玩意兒幹什麼?」陸加珃開啟盒子,把裡面的藥拿出來。
江寄川買了兩盒,一盒噴的一盒擦的。
他的視線落在陸加珃的手肘上——陸加珃穿了襯衫,什麼也看不出來。
但被他這麼一看,陸加珃也下意識的把自己的襯衫袖子撈了起來,竟然發現自己的手肘處有一處很大的擦傷,血珠估計是冒了一段時間了,眼下都快結痂了。
之前不知道的時候倒還好,如今知道了,陸加珃突然覺得有些疼,嘀咕道:「什麼時候弄傷的……」
「剛才,在頂上。」江寄川說,「你倒下去的時候用手肘撐著地面,衣服比較厚,所以傷得不重。」
陸加珃愣了一下,然後說:「你還挺關注我啊。」
陸加珃說這話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反應後了就直接脫口而出。
畢竟……一個再細心的人,對自己不感興趣的人,也做不到隨時隨地關注著對方吧。
這麼小的細節江寄川都能關注到,還說不是喜歡他?
陸加珃自己把自己給琢磨得臉紅了,咳嗽了幾聲,才拿起藥瓶往自己的傷口上噴了兩下,道:「謝謝啊……你頭髮怎麼樣?」
江寄川頓了一下,臉色略有幾分扭曲:「還好。我頭髮比較多。」
陸加珃回酒店之後才發現自己給江寄川揪下來了一大把的頭髮,這還真的如江寄川所說,得虧他頭髮多,不然不得給他揪禿了啊?
陸加珃的視線忍不住想往江寄川的腦袋頂上瞧,想瞧瞧情況到底如何,但江寄川沒給他這個機會。
「坐下。」江寄川說,「你這種用法,傷口一個月都好不了。」
「那肯定不會。」陸加珃道,「你再來晚些我傷口恐怕都要好了。」
江寄川一隻手摁著他的肩膀,將他狠狠地往下一壓,另一隻手將雲南白藥拿了過來。他沒拿那個用來噴的,而是換了塗抹的,冰涼的膏體擠出來到掌心,然後用手指挑了一小塊出來,抹在了陸加珃的手肘上。
手肘癢癢的,好像有螞蟻在上面爬。
陸加珃忍不住想往回縮,可是江寄川的手就跟螃蟹的鉗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