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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勾起嘴角,變臉像是翻書,著實海底針。她伸出手,仔細地理了理夏波的衣領,又順著長褂下的肌肉一一撫平其中褶皺,直到窗戶框限制。
她的手按在他的腰腹上,兩人的身高差一直存在。若是隔了一人的安群距離下,她只需微微仰起頭,就像平時上坡那樣。而現在,如果他不刻意相讓,她脖子幾乎要折成了一個直角,才能看得清全部。
「說到底,還是夏軍官不太行。」她手縮了回去,手指勾在那裡的觸感還留給了他,這不是挑逗,這是示威。她順著他頸脖的動脈一直到跳動的心臟,路過其他臟器,一直到胃,每一處中槍都是致死的點。
從旁人角度來看,他們的對話和動作更像是一種調情,女人的主動,男人的剋制,皆是魚水的交歡。他握住了那隻想要縮回去的手,有些冷,尤其是指腹,像是死人。而她的手,似乎也鮮少熱過。
「我記得我的任務。」他抓著手,貼在了嘴邊。過分親暱的動作下,恰好被他的手指隔了一層,但吐息間溫熱的氣流仍噴灑在她手上,激起一陣疙瘩。「我要把你留在這兒,還要找回銅牛,張雪是什麼,和我有關係嗎?」
他盯著秦望舒的臉,不願放過絲毫變動,出乎意料的,對方彎了彎眼睛。「恭喜夏軍官還記得自己的目的,腦子是個好東西,多用用,我們的合作才會更牢固。」
他猛的抓緊了她的手,相比他的用力,她姿態放鬆得像是沒有任何防備。好一會兒,他才道:「那個人是張雪嗎?」
「不知道。」她回答得很快,幾乎是無縫銜接。她睜大了眼,尖尖的眼眥露了出來,裡面是嫩紅的肉。她眼裡印著屋外的藍天和白雲,甚至還有驕陽的金輝,清透的不輸任何一個孩童。
「開門的是秦凱,把山神帶出柴房的也是秦凱。」她轉了一下眼珠,十分靈動,但因為夏波身板在面前擋得嚴嚴實實,她什麼也看不見。「槐樹下有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另一個人影可能是山神,也可能是張雪,前者是現實,後者老張家祖墳冒青煙,張雪可能活著,也只是可能。」
「秦凱對張雪有想法。」他記得那一個巴掌,儘管對張雪無感,卻也不得不承認恃美行兇,確實是她最大且無可挑剔的資本。
「不夠。」她沉默了一兩秒,像是在思考,答案卻給得斬釘截鐵。「秦凱不是這樣的人,山神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他成功侵犯了張雪,或許還有點可能——」
「但我給了秦凱勇氣和機會。」她頓了頓,神色正常,卻捏了捏眉心。「那次套話,我默許了秦凱對張雪動手動腳,如果是這樣,那張雪肯定死了,畢竟她一直都認為鳳凰就應該找鳳凰。」
夏波挑起了眉頭,似乎在考慮其中的可能性,最後不確定道:「秦凱會侵犯張雪?」
「很可能,至少比老張家祖墳冒青煙要來得容易。」她又不適宜的開了一個無人會捧場的笑話,神色淡漠,除了兩人爭執時就鮮少變過。
夏波暗了暗神色,突然問道:「秦作家也是女人,不會感同身受嗎?」
她愣了一下,罕見的沒有第一時間就頂回去。但也很快就開口道:「你指什麼?被侵犯,還是女人可憐的命運?」
她抿了抿嘴,本就向下的嘴角又深了些。「我為什麼要感同身受?如果被侵犯,那是她也不是我,我最多站著說話不腰疼地安慰她幾句,說一些虛假的客套話,換作我,她也是一樣的。」
「這次行動,本就不應該有她。四個人,你和我是兩方勢力帶著任務,金伊瑾代表金家,蔡明算是個監視,她算什麼?沒有陣營,沒有立場,也沒有勢力,如果教堂和葉大帥願意,甚至是金家,報社明天就可以關門。她不該來,我提醒過她,她沒聽。」
夏波轉過頭,她直勾勾地迎上去,沒有誠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