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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綁架是預謀已久,夏知寒的綁架反倒像是心血來潮。
難道是婁世遠開車路過時,見夏知寒獨自一人,忽生歹心?
葉落秋說出自己的分析,夏知寒搖了搖頭:「我是剛走出樓道就被綁走的。樓道燈壞了,只能靠路燈照明,只是路過的話,看不清樓道里到底幾個人。我的綁架,應該也是有預謀的。至於警官說的榔頭,我也有印象,我上騎三輪車的時候碰到過。」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一個在這兩個案件中看似隱形,又無處不在的身影——葉明澤。
當時葉家老爺子正試圖讓葉明澤進入葉家,葉文斌堅決不同意,兩邊鬥得很厲害。
如果這個時候葉落秋出事,葉文斌夫婦忙於尋找兒子,自然不會再有功夫去對付葉明澤。
至於夏知寒更是如此,葉明澤有丟掉他的前科,再來一次也不無可能。
「不過,我記得這次綁架發生的時間距離葉明澤出國將近有一年,他如果想藉機丟下你的話,之後有發生過類似的事嗎?」葉落秋問。
夏知寒仔細想了下,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應該沒有吧。」
兩人沒能商量出結果,暫時將這事放下。反正無論這事是否與葉明澤有關,他們都不會放過他。
夏知寒唯一在意的就是婁世遠說的那句「柴紅是我殺的」。
當時這案子的線索不多,婁世遠如果不說,或許一輩子都不可能將他與這事牽扯上。
一個潛逃十多年前的連環殺手,必定心思縝密,不可能在真正的絕境來臨前自曝這種事。
除非他有別的目的。
做完筆錄,葉落秋起身道:「讓警察去查吧,他們掌握的線索多,應該會有進展。我會盯著。走吧,我送你回酒店。」
夏知寒點了點頭,坐上葉落秋的車。
車外景色快速向後退去,夏知寒道:「今天謝謝你。」
葉落秋瞄了他一眼,不以為意地說:「我恰好路過而已。」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兒?」夏知寒問。
沒能糊弄過去,葉落秋只能如實交代:「之前我來天寧市出差,想與『天寧木刻』的傳人盛寶琛老爺子合作,來這裡找過他。沒想到老爺子已經去世,合作也只能作罷。」
他說著看了眼夏知寒,斟酌著用詞說,「葉氏有一個專案想與『天寧木刻』的傳人合作,你有興趣嗎?」
夏知寒在網上翻找木刻樣式時,偶爾也會瀏覽到一些有關「天寧木刻」的訊息,知道這是一項非物質文化遺產:「我只會些木工活,跟這個不能比。」
「你要這麼說,那可沒人能比得上天寧木刻了。」葉落秋說著想到什麼,驚奇地問,「你不會不知道當年收養你的爺爺就是盛寶琛老爺子吧?」
夏知寒詫異,他的確一直都不知道爺爺的名字。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爺爺時,爺爺笑眯眯地說:「你叫小寶呀?我名字裡也有一個『寶』字,咱們爺倆兒真有緣。」
看他這表情,葉落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夏知寒是認人的,哪怕不知道名字,他心裡認定了這人,這人對他而言就是獨一無二的,有沒有名字不重要。
葉落秋將手機遞給他:「裡面有老爺子的照片,你看看是不是收養你的爺爺。你木工活那麼好,我當時就該想到你是他傳人。」
見夏知寒握著手機沒動,葉落秋催促:「你開啟看看。」
「解鎖。」夏知寒將手機還給他。
「密碼是你生日。」葉落秋說。
夏知寒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手指在螢幕上頓了頓,掏出身份證,對著上面的數字輸入。
葉落秋心情複雜:「我一會兒就把密碼改成你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