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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她,「你如果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才去招惹肖明琛……」
他喉結一滑,聲音發沉,「現在就停下,因為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塗諾聽完,撇了撇嘴唇,再去關門。
嚴承光依然撐住了,不讓。
塗諾嘆口氣,看著他,提醒:「嚴總,這裡住的可都是宇輝的員工。」
「哦,對。」
嚴承光看了看樓道,就用力把門一推,擠身進來,關上了房門。
塗諾往後一退,「你要做什麼?」
嚴承光大手往她身後的牆上一撐,「現在才知道害怕?」
房間裡沒有開燈,男人近在咫尺。
黑暗善於放大寂靜,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塗諾看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按身後牆上的開關。
手指一熱,卻被他捏住了。
嚴承光俯首過來,低著聲音問她,「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不遺餘力地八面玲瓏,左右討好,到底是為了什麼?」
男人的呼吸撲灑在塗諾的脖子上,異樣的感覺讓她脊背僵硬。
「你不是說了?」塗諾抬頭看著他,「是為了勾引你啊。」
呵–
很淺的一聲,是男人的笑。
他牽著她的手按上開關,燈光一亮,刺得塗諾的眼睛一眯。
他看著她密密地排下來的睫毛,說:「你左右討好之前一定是做過調查工作的。應該明白,跟肖明琛不如跟我。」
「為什麼呢?」小姑娘看似天真無邪,卻明知故問。
男人指尖有煙氣,挑起她的下巴,「肖明琛可以給你的,我都可以給。肖明琛不能給的,我也可以給。當然,除非你有給別人當後媽的特殊癖好。」
塗諾清冷一笑,推開他的手,視線筆直看進他的心裡,「我如果想要的是清清白白的家世和乾乾淨淨的名聲呢?」
女孩的聲音輕輕軟軟,不帶一點情緒,像是一隻小蝴蝶不經意間扇動了一下翅膀,卻驟然在嚴承光的眼中捲起了驚濤駭浪。
他把她往牆上一推,大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膀。
塗諾沒有一點退讓,抬起頭,直直看著他的眼睛。
許是女孩的眸光實在太冷了,漸漸熄滅了男人眼中的怒火。
他慢慢地冷靜下來,把她一放,又恢復了往常的吊兒郎當。
他故作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後搔了搔鬢角,為難地說:「那我真給不了。你還是去找肖明琛吧!」
塗諾沒說話,走到門口,開啟房門,「謝謝提醒。您請回吧!」
逐客令已下,嚴承光的臉不大。
他看她一眼,邁步走出房間,回頭又看她,「我的打火機呢?」
「沒見過。」
塗諾面不改色,砰的一聲就關上了房門。
塗諾靠在門板上,一直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遠去,才拉下肩膀的衣服,在門口鏡子裡照了一下。
她看著自己白皙肩膀上顯出的青紫手印,才知道剛才的嚴承光有多憤怒。
可是,即便那樣,他都不肯說出真相。
這一晚,塗諾連晚飯都顧不上吃,只匆匆沖了一個澡,就把那隻紙箱搬進了臥室。
她把床上的被褥都堆起來,把那些報紙按照時間順序一張張排好,然後就拿著筆和筆記本,開始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工作。
塗諾是透過上次偶然在網上搜到的那篇關於宇輝染色廠的回憶錄,才知道李工的。
她又透過查閱宇輝的相關資料推斷,能把宇輝染色廠的歷史寫得那樣翔實,又能提供出那麼珍貴的歷史影像的,除了已經退休的宇輝原工會主席李博雲再沒有其他人。
塗諾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