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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門時,王戴臨略有沉吟,猶豫了下,還是提醒伍執:「有時間,多去看看你爺爺。」
伍開同的身體情況,在伍家不是什麼秘密,但是王戴臨這樣特別提起,伍執心下一沉,難道是又惡化了?
他立馬緊張起來,追問王戴臨:「爺爺怎麼了,新的治療方案不是剛施行不久嗎,不起作用嗎?」
上一次回老宅,伍家人一起聽了王戴臨他們最新的治療方案,伍開同得的是絕症,完全治癒的可能為零,但新的方案,說是可以延長老爺子兩到三年的壽命的。
「進展確實不順利,老爺子自己也知道情況,可能過不了來年了,他最近不光身體,精神上也很頹靡,嘴上總說,最放心不下你。」
伍執聽到這個噩耗,沉默了許久,把王戴臨送走,他決定出院以後,先回一趟首都星。
伍執身體素質好,又過了兩天,果然發熱情況逐漸消退,資訊素水平也恢復正常,被醫生準許出院。
他取了飛行器,在終端上和老蔣報備了一下,就飛回了首都星。
按軍紀,伍執需要回去銷假,所以他還是先回到了隊裡,在老蔣那邊把事情處理完,伍執回了宿舍,想換身衣服。
見他進來,董路一神神秘秘地湊了過來,剛才伍執也和他說了自己要回來,所以董陸一特地在屋裡等他。「你丫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部隊報導?」
伍執瞟了他一眼,「我給你打電話,肖泓接的,他沒告訴你嗎?」
「沒啊我不是喝高了嗎,他從燕家那冷麵大哥手裡搞來的酒,嘿,別提,真解饞欸!」
「出息」
伍執沒什麼心情,三言兩語,只給他講了自己易感期被隔離的事情。
更多的伍執沒說,董陸一不知道內情,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他:「你怎麼混的,易感期老婆都不幫你過的啊?」
「是不是哪兒不行?別和兄弟客氣,我這有偏方。」
伍執本就鬱悶,董路一真是白目的可以,往自己最不想提的地方戳。
就是太特麼精力旺盛,才把人嚇跑的。
「滾。」他沒好氣的把他撞開,去櫃子裡拿常服。
「哎,還真不高興了啊,我滾了,可就沒人告訴你最新打探來的訊息了啊。」
伍執手裡的動作一頓,惡狠狠地盯著他,滿眼寫著,有屁快放。
「得得得,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哥說,你這事兒是軍部孫瑋寧直接壓下來的,申請一直還在稽和放著,這說明,還有緩兒,怎麼樣,兄弟仗義吧,你快找找路子找孫瑋寧通融通融。」
伍執聽完,眉頭蹙起,孫瑋寧?是他把這事兒壓下來的,他沒直接叫停,還給自己留了一個活路?
他心裡想到了什麼,手上的動作快了起來,換完衣服,抬腳就要出門。
董陸一在他身後,還在對他易感期的事情,嘮嘮叨叨:「小兩口吵個架,咱們當a的大度點嘛,有什麼不能讓一讓的,多說兩句軟話,小資訊素放一放,還有什麼搞不定的。」
伍執真是有心,把他兄弟這張嘴給縫上,如果是正常伴侶,吵個架,用資訊素當調情劑,興許哄得好。但自己做的太離譜了,他和燕殊,也不是簡單的吵架,已經要離婚了好嗎,自己的資訊素,恐怕已被燕殊當成了毒藥。
一想到這個,伍執像是個癟了的氣球,他沒再理會董陸一,快步走了出去。
聯邦軍區a區分院,伍執直奔五樓,王戴臨告訴了他爺爺的病房號,伍執很快找到了這間病房。
伍執出示了證件,門口的警衛兵給他放了行,他輕輕敲了敲門,沒聽見回應,就自行推門走了進去。
臨近傍晚這會兒,屋內光線晦暗,但伍開同沒有開燈,他手裡翻著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