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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挫越勇,這是他的優點。
「小少爺這小臉兒都快沒地兒貼了,和美院oga的聯誼你也騙到手了,差不多得了,真不怕副隊看見,過來教育你啊!」索峰還是心疼隊友的,善意地提醒殺紅了眼的大光。
「他那兒有那功夫,樓sir那麼會壓榨人,指令一個接一個的,怕啥!」
陳東暮這時端著一盤炒好的菜走了過來,沒有放在旁邊那桌,而是不由分說把牌堆兒推到一邊,放在了他們這桌。
「現在笑得歡,小心以後有人給你拉清單啊…散了散了。」
他手放在大光的肩膀上拍了拍,力度不大,笑得意味不明。
「誒誒誒…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究呢誒?」順風的牌局被打亂,大光當然不樂意,他衝著陳東暮離去的背影不滿地叫到,可剛轉過身,就看到了正站在門邊的伍執。
「副…副隊!」
伍執還靠在那裡,看見四臉驚訝看向他時,才站直了走過來。
「任務期間,聚眾賭博?」
伍執冷淡地掀起眼皮,目光玩味,依次在三人組身上掃過,最終停在某一人身上。
大光心下一凜站正擺了個軍姿。
按稽和的規矩,戰艦上為了時刻保持警惕,確實不該找這些樂子,會分散注意力。
還好自己有著光速的反應,大光手在身後沖弟弟飛快擺動,臉上翻篇一樣,換出一副痛定思痛的模樣。
「副隊,我們錯了,真錯了!」
「我們應該把您的教導謹記心間,雖然小少爺總悶在艙裡無聊,拉著我們玩這些動搖軍心的遊戲,但我們應該意志更堅定的,不該聽之任之,再說,這又費心又費力的活動,要是累著小少爺可怎麼辦!小少爺自己不覺得,但我們應該想到的!」
「就是就是,不好不好…」小光趕緊附和,索峰手上收拾殘局的速度也在加快。
被點到的燕殊,還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中。
他把貼條從助視器前撥開,在確認來人真是伍執以後,呈現出晴空霹靂,徹底傻眼的狀態。
滿臉被貼得亂七八糟,還像個不甘心的賭徒對著大光他們叫囂,這些蠢樣子,居然全被alpha給看到了!
啊啊啊啊!哪裡有地縫可以鑽?
直到心裡的土撥鼠尖叫結束,燕殊才意識到大光的話,哪裡有點奇怪,於是反駁,「怎麼成了我,根本就…」
「戰艦上不允許搞娛樂活動…小少爺,求求了…」
小光怕挨罰,借著收牌的動作,趴在桌子上小聲對著燕殊求救。
上一次任務結束,回程的路上他們用終端看球,被伍執罰過十五公里負重拉練,差點沒給累死。
啊?還有這種規定?
燕殊從來沒聽說過,他不是軍隊的人,並不知道這些條條框框,不過這不妨礙他的道德感作祟,在聽完小光的話後,他從尷尬星人變成了自責星人。
燕殊覺得,他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都怪他太貪心,在開始贏了兩三把,得到了幾條關於伍執的小「知識」後,有點食髓知味欲求不滿了,後來又犯了一切賭徒會犯的錯誤,輸了就更想贏,這才演變成現在這樣。
在伍執盯著他短暫的恍惚中,燕殊已經開始做起了自我檢討,「…怪我,是我不好…對不起,連我一起罰吧。」
對比剛才的喧譁,房間此刻變得異常安靜,因為這裡最大的長官,一直沒再發出什麼動靜,只是盯著一個人看。
那人鵪鶉一樣又囧又羞地低著頭,不僅對被老油條們算計了這件事一無所知,還乖順地把責任往身上攬。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只要oga說句「能不能別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