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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個出租屋，雖然兩人有各自的房間，但一到冬天林榛就捂不熱被窩，偶然被顧渢發現後，變著法兒找理由和林榛躺在一張床上，無形幫他暖被窩。
當時林榛有別的心思，次次拒絕，次次無效，晚上睡著確實舒服就預設了一起睡。
「怎麼樣，還滿意嗎？」顧渢問他。
「滿意啊。」林榛的肚子舒坦了些，想著他揉得也累，按住他的手，問「渢哥你困不困？」
顧渢不困，以為他困了，彎腰抱起人往房間去，「走，咱們睡覺養身。」
林榛身子一下騰空，嚇得連忙抓著顧渢的衣服，拖鞋都沒穿上。顧渢把他安頓在床上，自己轉身去了浴室。
聽著嘩嘩的水聲，林榛莫名其妙臉紅心跳，他蜷了蜷腳指頭，等顧渢洗完出來，他說：「我也要洗澡。」
顧渢只在腰腹圍了浴巾，頭髮還沒吹，滴答的水珠往肩上落，沿著腰腹消失在浴巾裡。
大概有健身的習慣，身材管理得很棒，林榛看都看完了才欲蓋彌彰移開視線。
「你明早再洗，」顧渢聞了聞他的脖頸，故意舔了一下，「香的。」
他怕林榛洗精神了睡不著覺，而且身子沒好利索，直接睡才是王道。
林榛堅持要洗，顧渢妥協跟來浴室幫他放熱水，「那就泡個熱水澡，水要涼了就出來。要不要我陪著？」
「不了，我自己洗。」林榛捏著浴室門把手，眼巴巴等他出去。顧渢嘆口氣說：「需要幫忙叫我。」
「好。」
夜裡十點整，顧渢換好睡衣翻手機看他明天的行程，挪走上午無關緊要的會議，能陪林榛吃個午飯也好。
林榛洗完澡出來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的事。顧渢放下手機過來摸摸他的頭髮。沒怎麼吹乾，直接睡肯定不行。把人帶到床邊坐下，用暖風又吹了一會兒。
林榛大膽地伸手抱住他的腰，「渢哥…」
「嗯？」顧渢抓抓他頭髮，髮根差不多幹了，關了吹風機也摟著他，「洗澡洗餓了？」
「不是，」林榛抬起下巴看他，幾秒鐘不說話，接著湊上去在顧渢唇上淺淺地親了一口，說：「睡，睡覺。」
說得吞吐，聽著就有別的意思。
「真睡還是想了別的，」顧渢笑他，「說來聽聽。」
林榛的臉唰地紅了，避開視線不肯否認更不可能承認。他鼓起勇氣跨出了歷史性的一步，顧渢領悟不了那就算了。
林榛鬆了手連滾帶爬鑽被窩裡，過會兒伸手關自己這邊的檯燈。剛摸到開關，手被人扣住了。
顧渢跟著躺下，摟著林榛的腰，愣生生換了位子，讓他趴在自己的身上。
「渢哥？」林榛縮回手隔在彼此中間。
顧渢不說話，捧著他的臉，纏纏綿綿的吻落下，只是疼人的親吻，親完就抱著他，「榛榛，你能想到和我進一步，我很開心，也很激動。可我們什麼都沒準備，還不行。」
「準備什麼？」林榛沒懂。
「準備該準備的，」顧渢伸直了手揉了揉林榛的臀，「硬塞嗎？你哭了我怎麼辦？」
林榛覺得丟死人了。
懊惱閉眼，抓住臀上亂捏的手，口是心非說：「我哪是這個意思，我沒這個意思，渢哥你想歪了，我說的是睡覺，不是做這個…我沒想……」
他從顧渢身上滾下來，就和剛才一樣，掀被子直接連頭一起蓋住。
邁出的第一步宣告失敗。
第50章 我沒氣。
顧渢在家陪林榛吃了午飯才去的公司，在他走後半小時，林榛收拾完自己也回了事務所。他在家待不住，總想找些事來做，單只是在家辦公沒有氛圍。
肖航吃完午飯和幾個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