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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霍卿和紀北微的婚姻快要走到盡頭了,靠自殘來謀求憐愛,這是會上癮的。有了第一次,肯定還有第二次。
而紀北微最是受不了別人用自殘來威脅她,這是他曾經以身試險摸索出的道理。當初紀北微狠下心跟他分手,就是受不了他總是自殘。
霍卿下樓後,開著車隨便找個小診所,簡單處理了傷口,之後就回了公司。
紀北微下午六點多從窯廠出來,打電話給霍卿:「老公,你回家了嗎?」
「還沒,還在公司呢。」
紀北微又問:「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霍卿:「有點事情沒處理完,可能得晚點才能回去,要不你點外賣吧。」
紀北微不想一個人吃飯,道:「那我去公司找你吧,等你忙完了,咱們一塊兒在外面吃。」
「好。」
紀北微開著車來到公司,進入霍卿的辦公室,卻沒看到人。辦公桌上反而放著幾塊紗布。
「老公,你在哪裡?」
霍卿從裡頭的休息間出來,額頭上沒貼著紗布,清楚地看到一條猙獰的傷口。
紀北微扔下手裡的包,朝他大步走過去:「你的頭怎麼了?」
霍卿眼神閃躲,偏過頭不讓紀北微看,說:「沒事兒,剛才不小心撞到了。」
「不小心撞到?撞哪裡去了,怎麼會這麼嚴重?」
紀北微兩隻手捧住他的臉,按著不讓他動:「到底怎麼回事,你遮遮掩掩的幹嘛,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和我說的?」
霍卿沉默了一會兒,把紀北微按在椅子上,讓她坐下。
他蹲在她面前,握著她的手親了親,緩緩開口:「老婆,我跟你說了,你別生氣。」
紀北微已經猜出了一二:「是不是陸書禮乾的,陸書禮這個畜生,一天不惹事他就賤得慌。」
「中午我去找他談話了,想讓他以後別打擾我們的生活,然後就這樣了」
紀北微怒不可遏。
她不在乎到底是誰錯誰對,反正這一切都是陸書禮牽扯起來的事端。看來,真的不能對陸書禮好,一對他好點,他又開始興風作浪。
而且這次居然還敢對霍卿動手,他可真是不知高低,越來越擺不清自己的地位了。
「他拿什麼打你的?」紀北微問道。
「玻璃杯。不過這事兒我也有錯,我不該私自上門找他的,怎麼說也該和你商量一下。」霍卿又親在她的手背上,「微微,對不起,總是讓你這麼為難。」
「有什麼可為難的。他一個外人,我還能站在他那邊不成?」
霍卿又道:「咱們要不報警吧?」
紀北微毫不猶豫:「對陸書禮這種人,報警沒用。這件事情還是得我出手。」
「你出手,你要怎麼處理?」
紀北微站了起來:「你不用管,我出去一趟,一個小時之內回來。」
說完,紀北微放開霍卿的手,只拿了手機,就離開了辦公室。
離開了寫字樓,她給陸書禮打電話:「你在哪裡?」
「我回我爸媽這邊了,他們讓我回來吃飯。」
紀北微:「你還有臉吃飯,馬上滾回家去,我現在去找你。」
陸書禮問:「你要問霍卿的傷?我說是他自己打的,你相信嗎?」
紀北微語氣冷硬:「相不相信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欠收拾了。」
「那我吃飯完飯再回去成不成?」
他放下所有姿態跟她商量:「我媽今天親自下廚,她做了蛋餃,我想著帶回去給你嘗一嘗。你以前也吃過的,以前我們談戀愛時,我有從家裡帶回來給你吃過一次的。」
「不吃。我現在開車從公司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