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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漾的火騰地一下就衝到頭頂。
傅居年的話總是要掰開瓣來仔細去聽,餘漾就感覺他並不是單純在說顧朝西,而是把她也罵了進去,畢竟餘漾自己之前也犯過一樣的錯誤,這是指桑罵槐在說她不知深淺。
餘漾突然招手,把酒店的服務員叫了過來,傅居年看出她真的生氣了,卻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這位小姐,請問你有什麼要求?」服務員走到近前,禮貌詢問。
餘漾塞給服務員小費,指著顧朝西道:「他喝醉了,我一個人弄不了,可以幫我把他扛到車上嗎?」
服務員一怔,客人提出這種要求他也不是沒見過,只是一般都是結伴而來的情侶,而此時桌上明明還有另一個人,他就遲疑一下,下意識看向傅居年,還不等他答應,傅居年就朝他擺了擺手:「你去忙吧。」
傅居年打了個電話,叫人把顧朝西送回家去,聽他話裡的意思,顧朝西姓甚名誰家裡幾口人他都摸清楚了,叫人聯絡的都是顧朝西自己家裡的司機。
今天這頓飯,他不是有備而來,也是提前調查過顧朝西的背景,好像一切都盡在他掌握一樣。
餘漾有點理解黎歡對她的擔憂了。
飯錢傅居年說算他請,醉倒的人傅居年也找人送了,餘漾拿起包,扭頭就走。
傅居年也沒想到她走得這麼幹脆,連句話都不留,眼看著人走了,匆匆付完帳,也快步離開。
到了飯店門外的停車場,傅居年把餘漾攔住:「上車,我送你回家。」
餘漾聽到他不容置疑的語氣,有一股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她想也不想就轉身,瞬間跟他翻臉:「你今天跟過來是什麼意思?」
傅居年攥著她手腕,似是挽留的姿勢,臉上卻什麼表情都沒有,面對質問,再繼續裝傻充楞也沒必要,算是預設了她說「跟過來」的話,他反問他:「為什麼不說清楚。」
他口吻淡淡,看似對一切都毫無在意,實際眼底深沉,在以一種審視懷疑的目光看著她。
餘漾心不平氣不和,沒好氣道:「說清楚什麼?」
「我和你的關係。」傅居年一字一頓,字字落到實處,能聽出他確實很認真,確實對這件事很在意。
餘漾掙了一下他的手,掙不開,面對泰山壓頂般的壓迫感,她丁點山雨欲來的覺悟都沒有,只覺得他不可理喻:「我想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公開不行嗎?」
「現在有什麼不合適?」
餘漾一噎,雖然她有自己的理由,但是又不可能跟傅居年說清楚。
總歸是她自己心虛,但是她又不想承認錯誤,她認定了是傅居年做得不對,只是這個話題再進行下去對她不利,萬一被傅居年套出話來,她做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餘漾頭抬起來,眼中的認真以假亂真,她道:「我平時是很喜歡開玩笑,但是我又不傻,咱倆的事情說出去,對我對你都沒有好處,我不想惹出麻煩。」
她想給自己留退路,就得找到合適的藉口,傅居年皺著眉沉默不語,餘漾知道得再添一把火,聲音故意弱了下去,像是祈求:「等我再大一點可以嗎?」
傅居年靜靜地看著她,看她氤氳眸光在微弱的燈光照映下輕輕閃動,臉上有擔憂害怕也有猶豫,彷彿是他欺負了她,逼她妥協似的。
早怎麼沒想到今天?
傅居年很少有被人氣著又捨不得撒氣的時候,往常都是誰要是讓他氣不順,他肯定會讓對方難受十倍不止,可餘漾用這種眼神看他,他就想上了膛的啞炮一樣,火點著了,傷的是他自己。
他鬆開她的手,頭偏向一側,摸出一根煙點上,煙霧吐散後,才平心靜氣地問她:「那我得等到什麼時候?」
餘漾沒覺得他一定會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