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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又跟了好幾個詞條, 看起來說的都是同一件事,話題有沸有爆。
餘漾劃得飛快,隨便點進去幾個都是網友對傅居年的無端謾罵和惡意揣測,分明都是沒有實錘的東西, 卻有很多人附和,開局一張圖,故事全靠編, 一些八卦營銷號甚至扒出他一些陳年往事,捕風捉影, 顛倒黑白, 使用春秋筆法斷章取義,試圖論證他是一個背景不太清晰, 立場不太鮮明的人。
更有甚者, 不遺餘力地給他潑髒水, 不惜編造謠言, 模糊重點, 也要把那條人命往他頭上算。
餘漾看得心驚肉跳, 坐立不安,起初她只是知道他的工地出事了,哪想到這麼嚴重,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抬頭,望向傅居年,見他還優哉遊哉地喝水,快步走過去,把手機遞給他看:「這就是你說的處理好了?」
傅居年是真的一點兒都不著急,都火燒眉毛了,還是慢條斯理的。
餘漾沒他沉得住氣,心中腹誹,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跟她在別墅逍遙快活。
這要是在古代,他肯定是昏君!
「昏君」抬起手,握住她的手指,將她拉近一些,不緊不慢道:「你信那些話?」
「當然不信!」餘漾矢口否認,別說她認識傅居年,就算她不認識,她也不會輕信那些編故事的八卦營銷號,「這些人造謠都不打草稿的嗎?怎麼都這麼肆無忌憚,不害怕被告,被抓起來嗎?」
她替他憤憤不平。
傅居年安撫她:「草稿肯定是打了的。」
餘漾以為他還有心情開玩笑,瞪了他一眼。
傅居年笑問:「你覺得沒有準備,媒體會這麼不約而同嗎?」
餘漾一怔,漸漸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意有所指,思考幾秒後,她遲疑地看著他:「你是說,他們是有備而來,專門來搞你的?」
傅居年沒說話,但表情已經不言而喻。
餘漾皺緊眉頭:「誰這麼大膽子敢來搞你?」
聽她語氣這麼霸道,傅居年不禁失笑,拉著她的手指尖輕蹭,搖了搖頭,低眉道:「我也有很多仇家的。」
他說得雲淡風輕,但言語裡不知道隱藏了多少腥風血雨。
在餘漾的印象裡,傅居年是個外表上斯文謹慎,成熟穩重的男人,哪怕他有時候會跟她表現出一點兒跟年齡不符的幼稚,但那也只是屬於情侶之間的情趣而已。
在公眾認知裡,他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很有分寸,是難以企及的高嶺之花,這樣一個被奉在神壇上的人,從他嘴裡說出「我也有很多仇家的」這種話,就莫名覺得有幾分違和。
對於他的過去,餘漾知道得不多,從前是覺得沒必要,不在意,現在卻止不住好奇,他到底是怎樣一路走過來的。
眼下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她順著他的話說:「你的仇家都有誰?你知道是誰在背後搞你嗎?」
傅居年把水杯放到桌上,雙眸微垂,漫不經心的語氣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冷意:「年輕氣盛的時候,我也做過一些衝動的事情。不過,那些人大概也沒機會再來找我麻煩了。」
「最近的話……」傅居年說到這裡,停下不說了,抬眸看看她。
餘漾聽著著急:「最近怎麼樣?」
傅居年掛著隱晦的笑意,清晨的日光透窗照在他半邊臉上,另一半背光,襯得那表情有些意味深長:「那要說到三年前了。」
突然提到三年前,餘漾一下頓住,猛地想起了什麼!
「是蔣晉東?」
出去了三年,如果不是他現在提起,餘漾都快把這個人忘了,三年前她讓餘承志看好蔣晉東,如果發現他有什麼異常,一定要通知她,但是這幾年裡,餘漾幾乎沒聽到他有任何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