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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南當即渾身一僵,遍體生寒,頭皮一陣陣地發緊,呼吸也在頃刻間停止了。
下一秒,孟逸磊的笑聲就從聽筒內傳了過來:「我開玩笑呢,他好端端地屁事兒沒有。」
許知南的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眶裡打轉了,大腦始終一片空白,許久之後,那團混亂的白色才逐漸退去,卻依舊是心有餘悸,恐懼又催生出了怒火:「孟逸磊,你丫是不是有病?」
她咬牙切齒地罵,言語間還透露著殘留的哽咽。
b超室門口等候著的孕婦和家屬們都在往她這裡看。
孟逸磊趕忙道歉:「誒呦,你怎麼還哭了?我的錯我的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了。」
許知南越發惱怒:「你到底有什麼逼不得已的詛咒林嘉年出車禍?」
孟逸磊連聲解釋:「我可沒詛咒他啊!我就是想試試你還在乎不在乎林嘉年了。」
許知南意識到了什麼,用力抿住了雙唇,沉默不語。
孟逸磊嘆了口氣:「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你倆離婚了,小許,你倆這明明還都挺在乎對方的,怎麼就離婚了呢?」
你真的不知道麼?
許知南憤恨地咬了咬牙,卻還是忍無可忍:「孟逸磊,你不用在這裡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孟逸磊愣了一下,言語間儘是茫然:「不是……小許,我理解你離婚的心情,但冤有頭債有主,我真不是你倆的第三者,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許知南:「……」
孟逸磊又斬釘截鐵地保證:「我也沒插手過你倆的婚姻,我從來不幹那種挑撥離間的事兒。」
許知南都被氣笑了:「你少跟我在這裡顧左右而言其他,林嘉年的那點兒破事兒你比我清楚的多!」
那點兒破事兒?
林嘉年那種從不沾花惹草的絕世好男人還能有破事兒呢?
孟逸磊是真的好奇了:「他什麼破事兒啊?」
還跟我裝是吧?許知南深深地吸了口氣,一邊點頭一邊冷笑著說:「行,非讓我把話說明白是吧?那我就把事兒明明白白地攤在檯面上告訴你:你們公司的那個叫王伊露的小前臺,早就和林嘉年暗渡陳倉了,你還能不知道?」
孟逸磊頓口無聲,瞠目結舌,如遭雷擊。
許知南再度冷笑了一聲:「怎麼不說話了?玩沉默是吧?你要是不知道的話,那天我去你們公司時候你幹嘛那麼著急地幫那個小三兒解圍?」說著說著,她的眼眶又紅了,鼻腔內一片酸楚,「你和林嘉年都是王八蛋,聯起手來把女人蒙在鼓裡當小丑耍!不想過了,想離婚,就直說,沒必要把人耍的團團轉!」
孟逸磊依舊處於巨大的衝擊與驚愕之中,呆滯地張了張薄唇,試圖開口說點兒什麼,卻沒成功,幾次三番下來,他滿腔的衝擊與驚愕盡數變成了緊張與慌亂,言語間的氣勢都開始收斂了:「怎、怎麼、怎麼可能呢?他們倆?他、他們倆怎麼可能?」
王伊露和林嘉年?怎麼可能?王伊露還能有那麼大的本事?
許知南哂笑:「你還裝是吧?行,好,我就當你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孟逸磊強穩心神:「你是怎麼知道的?」
許知南笑得譏誚:「王小姐厲害呀,穿了我老公的襯衫不說,還故意把噴了香水沾了口紅印的襯衫塞進我老公行李箱裡,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還能看不明白她的意思麼?她不就是想當林太太麼?行,我讓給她。」
孟逸磊突然坐立不安了起來,身下的辦公椅仿若長出來了倒刺一般。
他一邊用左手搓著後頸,一邊舉著手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無頭蒼蠅一般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那麼什麼,小許,你先冷靜一下,冷靜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