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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全校人都知道你和我們處長有一腿,結果你自己找姦夫,還濫用身份,想讓我們處長罩你?
我們處長做錯了什麼,未老先綠,以為我們處長是亞瑟王嗎?
你想黃呢?你是小公主就可以隨便找面首嗎?
副處在心裡為自己的可憐處長打抱不平。
週一當然不知道這倒黴孩子在自己心裡都腦補了些什麼,冷哼了一聲:
「你們老大都不敢得罪我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要是在哪兒看到我的名字……?ok?」
他懶得開脫自己了,左右吳聊那小物件一早都走了,那他固然沒有把人再扯出來的道理,只能在也就是在紀律處這兒下下手,沒別的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楊意管的部門,有什麼不好說話的。
週一也不是沒有想過直接給楊意打個電話交代一下的。
但是剛剛才打完一架憤而從宿舍跑出來,現在讓他給楊意打電話,他卡不下面兒。
可週一不知道的是,楊意是部門的門面,是策劃也是核心,但是見過的瑣事絕對沒有副處管過的多。
副處是個真正的老油條,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此時聽到週一小學生級的威脅,更是不為所動了。
但他從善如流,低聲下氣,非常卑微:「我們明白的。」
週一鬆了一口氣,放心了。
他和這三人同行一起橫穿過了兩三棟樓,交代完了事情就開始沉默寡言,不知道說什麼。
到了岔口,副處同學終於忍不住開口:「手能放下來嗎,你。」
週一這才把搭在人家肩膀上的手收回來,這三人說自己要去活動中心,在這裡和週一告別。
只剩下週一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幹嘛。
我要幹嘛呢?
週一回想,我好像是去買校服的吧,怎麼又走回來了。
…
宿舍里人都各自玩兒自己的去了。
週一置辦完了校服,回到宿舍,一眼只看到許李昂在下面桌子旁邊坐著看書,就開始問楊意在哪裡。
許李昂道:「啊……你走了以後他就沒動啊,不是一直在上面睡覺麼?」
週一心裡先是一顫:天爺,我走了他這麼難受嗎,動都不願意動了。
轉念一眼不是這麼個事兒吧,我在外面為你那個傻逼部門正風氣樹新風,掃除不良新聞,傳播媒體人初心,
都他媽是因為你,我經歷了那麼多苦難和折磨,你竟然在這兒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天?
週一越想越不對味,當下立馬做出決策,爬上床去要把楊意搖醒。
許李昂用餘光悄悄撇,不忍直視的扶了扶額,為楊意感到一陣陣心寒。
被折騰了一晚上就算了,白天也不讓睡覺,這也太慘了,這是什麼新世紀阿爾卑微。
這哪兒是民主立憲,這是君主□□啊。
呸,這是公主□□啊,真的慘。
任許李昂心裡如何想,他也是沒閒心去攔週一的,週一此人行為變幻莫測,來去如風。
你要是這一刻敢攔住他,下一刻他就不一定能幹出什麼更荒謬的事情來了。
所以還是老楊多少點苦吧,幸福你我他。
打是親罵是愛,公主駙馬是一家,一億is rio!默唸了幾遍□□教規,做好心理建設以後,許李昂專心看起了自己的書。
週一走之前被楊意扣在被子裡搞得一套連環打,一直處於下風,這會兒找到機會,第一件事當然是報仇。
他把被子從楊意身上拽起來,要去捂住對方的臉。
然後楊意就這樣突然睜開了眼。
楊意恍惚了一會兒,視線定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