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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夫人:「明明時漾在這件事上才是……小曲月想知道具體的話,我覺得直接去問時漾,他會和你說的。我去處理一下事情,下次再聊哦!」
時夫人的雖然沒說處理什麼事情,但曲月覺得,應該是時夫人要去找那個中年女人的事了。曲月自從經過了樊冶之後,就覺得他們這些人,只要想知道,就是能知道她是時漾的未婚妻。精準無誤,水真深。
曲月託著下巴仔細想了一下,那本恐怖相簿,然後還有樊冶一直坐輪椅,曬太陽……
雖然起因她還不知道,經過也不清楚,但能把時漾到現在都困在黑夜裡的,肯定是很嚴重的……哦,時漾最近把房間弄得那麼黑的時候好像很少了,只有早上這次又被她碰到。
只可惜時夫人說的,她問時漾,時漾就會和她說……事實上早上她已經問過了類似的,時漾並沒有和她說。
那就中午再問一次吧,她知道的這些再加上一點,差不多就可以拼湊出基本的真相。
曲月想著中午回去和時漾吃飯的時候再問問,沒想到時夫人的電話結束後,就是曲振天的打來的。
曲振天:「我和你阿姨剛好來這附近逛逛,下班了吧?過來吃飯。」
曲月:「這麼突然?我和時漾約了。」
曲振天:「約了去煩他分手?」
就知道會被說。曲月:「那我要和他說聲中午不回去吃了。」
曲振天:「說吧說吧。我以為你會直接不說,然後放他鴿子,一聲不吭放鴿子,不是挺讓人討厭的一件事嗎?」
曲月:「……」怎麼感覺曲振天在幫她想怎麼分手的事?
曲月還是給時漾發去了資訊,之後才照著曲振天的地址去找他。
看起來還挺高階的餐廳,裝修得非常豪華。曲月進去後被服務員引到了一間包間,看見了曲振天二人,在看選單的時候,曲月確定了他們家應該是真的發了。
讓曲月有些費解的是,曲振天拿著一個酒瓶,給自己的酒杯裡面倒一點酒就停一下,過了一會後又倒一點,倒了好一會,酒杯裡還只是一點酒。
曲月點了自己的一份後,忍不住問道:「爸,你在做什麼?」
趙秋易看了眼曲振天,在旁邊喝著茶順便解釋了句:「疑似養生。」
曲振天倒完了這一次後,終於把酒瓶給拿開了,還特意拿得離自己很遠:「這不是想喝,又擔心把自己給喝壞嘛。不然現在賺了那麼多錢,都沒享受到幾天。」
曲振天拿起杯子的酒喝了一小口:「不喝的話,賺那麼多錢好像也不算享受到了。」
曲月:「……所以爸,你今天找我來是做什麼?」她來這裡,應該只會是耽誤他享受的才是。
曲振天放下了杯子,大概地看了下曲月一下:「這不是從訂婚宴後就沒見過你了,隨便看一下。」
曲月大學住校,有時候兩三個月不回家,也沒聽曲振天說過要見面的。
還是阿姨趙秋易切入主題的多,她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最近有個人和我們說,問你如果想要換聯姻物件的話,可以考慮他,他會把自己的身家全部給你。」
曲月看了過去,樊冶的那張臉就在那上面。而且他是站著的,並沒有坐在輪椅上,看起來非常玉樹臨風。
這還真是陰魂不散了?
曲月看著曲振天,懷疑道:「你們……」
曲振天擺擺手:「沒有答應,哪裡有這麼多白吃的午餐。你和時漾真湊合不來?」
這轉著真的快得讓人猝不及防,曲月:「爸,我怎麼總覺得你在打什麼啞謎?」
曲振天聳聳肩,然後扭過頭去又喝了一小口酒:「沒有,可能是最近飄了點,你說你們會分開的話我會冷靜一點,好好做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