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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荔晚簡直恨得牙癢癢,帶著點哭腔喊他:「靳長殊,你怎麼這樣。」
他偏要問:「我怎麼了?」
她哪裡說得出口,只好咬牙切齒說:「我要回房了。」
「要睡了?」
「靳長殊,」她罵他說,「你真是混蛋。」
可他就算做混蛋,也是個優雅而知禮的混蛋,唇角揚著一痕輕佻邪肆的笑,語調平淡,仔細聽了,卻又藏著無法言說的欲丨望:「君子只能讓你笑,可是混蛋,卻能讓你哭。」
宋荔晚整個人都被燒得有些坐立不安,哪裡聽得出他話中的意味,只是掙扎著要跳下地去:「你放開我。」
可她還沒落地,便被他掐著腰,擺在了桌上。
紫檀木的桌面寬大,她比他高出一頭,他抬眸,認真地欣賞她的一舉一動。宋荔晚雪白麵上蒙上一層瀲灩顏色,睫毛顫抖著,想要收攏曼麗風光。
可他握住她的手腕,用指腹輕輕摩挲著手腕內側嬌嫩的肌膚,漫不經心地問她說:「你明天沒有課程,這麼晚了,想找的到底是什麼?」
熱意猛地被冰封起來,宋荔晚幾乎一瞬間,便自沸騰中清醒過來,有些警惕地看向靳長殊。
他明明在她的下方,玄色的眸子落在她的面上,神情冷淡,滿是上位者從容不迫的矜貴自持。
宋荔晚只覺得一陣寒意自指尖湧了上來,他知道了?知道了多少,還是……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沒有人說話,這裡便安靜下去,只有雨聲,纏綿不絕地響著。
許久,宋荔晚說:「我想看看,聖愛孤兒院的土地所有權,究竟在誰的手上。」
靳長殊揚起半邊眉峰,似乎有些意外,她要找的居然是這樣東西。宋荔晚狂跳的心臟,終於落定——
她賭對了。
靳長殊只知道,她要找東西,可他不知道,他想找的究竟是什麼!
局勢反轉,主動權又回到了她的手上,宋荔晚從桌上滑下去,似是一尾柔軟的魚,靠椅中,他手肘壓在扶手上,微微側了頭凝視著她,宋荔晚俯下身去,唇貼在他的耳邊,柔聲細語同他撒嬌說:「那塊地,還沒有落到你的手裡嗎?」
「歸屬有些複雜,開發價值是有,但意義不大。」靳長殊也側過頭去,唇同她的唇瓣,也只有一線之隔,「怎麼忽然想起關心這個?」
「弟弟妹妹們都長大了,再過幾年,連阿朝都滿十八歲,到時候那塊地……就要被拿出來拍賣了。」
榮寶振這輩子,還是做了一點好事的,他當初入獄之前,簽署了一份宣告,願意捐贈出一半的家產給政府,以此支援公益事業,其中就包括聖愛孤兒院所在的那片土地。
政府感謝榮寶振的貢獻,承諾在孤兒院中孩子全部滿十八歲後,才會將這塊土地投入市場,重新進行招標拍賣。
她的理由找的天馬行空,卻又不算生硬,靳長殊似是被她說服,漫不經心說:「那是很久之後的事。」
「未雨綢繆。」宋荔晚抿唇一笑,「是你教我,做什麼,都要先發制人。」
「是嗎?」他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似笑非笑說,「你倒確實是個好學生。」
「可我學會的,可不止是這些。」
指尖像是撥弄琴絃,靈巧地解開他的衣釦,潮濕的大衣散發著孤寒的冷意,而她的手指柔軟,雲捏雪揉般纏綿動人。
他挑起眉峰,似是詫異,又好像是遊刃有餘,原本冷峻側顏上,現出一抹淡淡笑意:「都學會什麼了?」
宋荔晚不說話,話語總是無力的,可唇舌,卻能用來做更多的事情。
窗外雷聲滾滾,淹沒長夜寂寂,靳長殊喉結上下滾動,他原本最重儀態,無論何時都身形挺拔,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