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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晚,兩人似乎確定了彼此的心意,他對著她, 越發熱情如火, 幾乎將她當做了一塊糖,無論何時, 都想要細細品味一番。這樣的甜蜜, 多了也是苦憂參半, 畢竟, 宋荔晚並沒有他那遠超常人的體力。
她只是個柔弱無害,楚楚可憐的女大學生啊!怎麼能同上可高空跳傘,下可深海潛水的靳二爺相提並論?
期末考試結束,學生們又有了假期,靳長殊沒帶著她回京中,反倒搭乘私人飛機,來了瑞士。
一下飛機,她藉口自己頭疼,到了房中洗漱後立刻裹著被子躲到了床角,靳長殊一定是看出來了,可也沒有拆穿她,兩個人倒是難得的,蓋著棉被純聊天。
現在靳長殊又提起來,宋荔晚就有些心虛,在他懷中又拱了拱:「大概是昨天坐飛機坐了太久,睡一覺就好了。」
她只穿了一條奶油白色的真絲睡袍,衣料絲滑,可掌心撫過,同她的肌膚相比,卻又顯得粗糙冰冷得多了。
她睡覺時,不算太過老實,一夜輾轉,吊帶已經落到了肩膀下面,只露出雪白的肩頭,肌膚似是羊脂白玉般瑩潤動人,再往下看,能看得到胸前一脯柔軟起伏,軟而溫熱地抵在他的手肘,倒是比窗外的雪山還要更引人注目。
視線落在她渾然不覺的臉上,靳長殊眼神暗了暗,嗓音低啞慵懶地笑了一聲:「那今晚,是不是不用睡了?」
她立刻說:「那當然不是。人難道吃了一頓飯,第二天就不用再吃飯了嗎?」
她總有一肚子的歪道理,可比起她的小心翼翼,靳長殊更愛她這樣眉目靈動俏麗,飛揚快樂的神情。
他忍不住按住她的後頸,迫著她抬起頭來,湊過去,在她唇上烙下一吻。
這吻原本一觸即逝,可她的唇柔軟甜美,是春日宴上第一籌,而她早已習慣了他的突然碰觸,不必催促,已經下意識地張開嘴來,彷彿請君採擷。
淺嘗輒止,已有了火星飛濺,一瞬間便可燎原。
吻被加深,深而纏綿,齒頰間,纏繞追逐。
宋荔晚先招架不住,手指握在他的衣袖,若垂死的蝴蝶,徒勞地扇動翅膀,他是獨丨裁的暴君,禁錮她的每一寸空間,連空氣都要搶奪一空。
在窒息的邊緣,他終於放開了她,宋荔晚大口喘息,琥珀色的眼底滿是迷濛春雨,淡色的唇在他的品玩之中,也成了一顆鮮紅的櫻桃。
他的手,卻並不止步於此,沿著雪山起伏的弧度,滑落入山脊另一側的山谷之中,窗外是個明媚晴朗的瀲灩天氣,雪在這樣的烈陽之下,也有了鬆動融化的趨勢,濕潤地迎接著春日的到來。
宋荔晚有些招架不住,想要躲避照耀在身上的烈日光輝,她向著一側躲閃,卻被靳長殊,輕而易舉地拉了回來。
她的手臂纖細,冰肌玉骨,在澄澈如瀑的光線中,像是即將融化般脆弱而惑人,靳長殊在她的手腕內側輕咬一口,她吃痛,帶著點鼻音地哼了一聲,聲音嬌甜,不像是抱怨,更像是一聲有些不耐的催促。
連她自己,都不如靳長殊瞭解她的身體更多,只是聽她這樣的聲響,便知道,她已經有了熱意情動。
可他並不急躁,輕攏慢捻,如彈奏最艱難晦澀的曲譜,宋荔晚倒抽了一口氣,虛弱無力地靠在那裡,想要收攏風光灼灼,卻又無力抵抗。
冰消雪潤,春水盈盈,山脈起伏,急促若弦外第一縷音符,酒紅色的絲綢鋪疊揉皺,同雪山之上瑩白如玉的峰巒相比,越發映襯得肌膚像是一捧泡沫般易碎。
靳長殊垂眸,仔細地聆聽自己的樂曲之聲,宋荔晚卻在他這樣欣賞的目光之中,覺得自己要被日光灼燒得發了瘋。
她不由自主地依偎向他,面頰貼在他的頸上,能夠聽得到他血管之中,血液流淌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