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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照靳長殊這種找法,什麼人會找不到?
可原來宋荔晚沒死!不但沒死,還過得挺滋潤的!
那他這幾年遭的罪,都是為了什麼!
袁逐怒向膽邊生,隨著宋荔晚的離去,攔他的也都放開了手,袁逐連忙追上去,正好看到,宋荔晚同潘家那個小丫頭分開,正站在那裡像是在等誰。
身後的渡輪上,人流漸漸湧了下來,四面喧譁起來,雪白的海鷗自天空掠過,時而俯衝向下,驚起人群間小聲的驚呼。
宋荔晚站在那裡,身形纖細柔弱,在碧藍色的天幕之下,如同一痕淡色的雲霞,聽到聲響,她悠閒地抬起頭來,妙目之中波光閃爍,唇邊嗪著一縷淺淡笑意,似是心情十分愉悅。
同幾年前相比,她實在是舒展明媚了許多,往日哪怕美麗,卻始終籠著一層揮之不去的影,仿若是畏懼天敵的鹿,縱有偶爾快樂的時候,更多的,卻也是淡淡的哀愁。
哪怕再知道,她是自己無法染指的存在,袁逐仍是不由自主地看得呆了,半晌,回過神來,在心裡罵自己。
媽的,美人兒什麼時候不能看?敢垂涎二爺的人,真是不想活了。
他正想上前找宋荔晚,卻忽然看到不遠處緩緩駛來一輛車,停在了宋荔晚的面前。
這車袁逐也認識,是限量款,幾千萬,不到一定的檔次,還沒有資格買。
袁逐愛車,之前看過百遍,卻到底知道自己不但負擔不起,而且連購買資格都沒有。如今見到,就如同見到了已久的美女,實在是移不開眼去。
是誰買了他的夢中情人,還這麼恬不知恥地在宋荔晚面前停了,想要勾搭宋荔晚?她可是出了名的不食人間煙火,除了對著靳長殊,對待別的男人,從來沒個好臉色。
袁逐正在心裡冷笑,可下一刻,卻跌破眼鏡。
車門開啟,角度問題,只露出男人一隻手來,搭在膝上,拇指一枚紅寶石扳指,於昏暗光線之中,折射出如火如荼的明艷色澤,將男人蒼白的手指,襯託得越發修長清瘦,指節清俊,引人遐思。
而宋荔晚對著車中的男人展顏一笑,笑意深深,自眼角眉梢洩露,只一眼便可看出,她同男人之間,關係匪淺。
啊?
袁逐傻了,眼睜睜看著宋荔晚上了車,車門關閉,揚長而去,車漆光可鑑人,如同一尾深海之中靜靜蟄伏的巨鯨,滑入人群,不見了蹤影。
這才幾年啊,二爺還像個鰥夫似的,為了她披麻戴孝呢,她就已經變心,另結新歡了?!
哪怕以袁逐這樣朝三暮四的性格,也忍不住震驚了,總算還記著有正經事要做,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將剛剛記下的車牌號發給了靳長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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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山別苑。
花廳。
窗外青山掩映,雲遮霧繞。放眼望去,人影罕至,唯有一叢叢如火的杜鵑,於碧綠寶石般的深林間,開得正盛。
很少有人知曉,這樣的神仙地界,卻還遺世獨立地有著一片莊園。
花廳內,兩人對坐,一人滿頭銀髮,雙目湛然有光,老當益壯。一人面容肅麗,眉目如水墨繪就,濃墨重彩,英俊不似凡俗。
兩人面前放著的銀毫建盞之中,茶色淺碧,茶香裊裊,一兩萬金,卻也是有價無市,可對坐兩人,卻無一人有心品茗。
老者滿面怒容,一拍桌子:「靳長殊,我女兒到底哪裡配不上你,這麼幾年了,你都不放棄要退婚?」
靳長殊眉目微垂,神色冷淡,語調亦是淡然至極:「桑老爺子息怒,我對令嬡並無什麼不滿,只是當今法治社會,人人都是自由戀愛,怎麼到我們這裡,就還要這樣盲婚啞嫁?」
「什麼盲婚啞嫁,你們不是見過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