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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了一聲,攬住他的頸子要去親他,兩人碰在一起,她的唇瓣冰冷,像是一顆自冷櫃中取出的荔枝。
靳長殊剛要問她點什麼,可她的舌尖已經靈活地撬開了他的唇瓣,蛇一樣滑了進來,交纏在一起,發出嘖嘖的聲響。
她幾乎蠻橫地親吻著他,用儘自己的全部力氣,要將自己奉與了他。
靳長殊被她推著,在沙發上坐下,她跨過來,急不可耐地去解他領口的扣子,可她的手顫抖得厲害,小小的鉑金釦子又涼又滑,從指尖一次次地滑開,她生了氣,叼住用力一扯,硬生生地扯開了。
靳長殊皺起眉來,卻又笑了:「這是怎麼了,這麼著急?」
「你不想我嗎?」
她在他耳邊呢喃著,同樣冰冷的手指觸碰到他小腹處的肌肉,一尾魚似的遊走了。
金屬的皮帶方扣在燈光下發出冰冷的光芒,在她觸碰到自己時,靳長殊無法剋制地屏住了呼吸。
她又湊過來,親吻他的唇角,他從她口中品嘗到淡淡的酒香:「你喝酒了?」
「一點點。」
她笑了笑,伸臂從一旁的架上取來一瓶紅酒,還有一隻擦得剔透的水晶高腳酒杯,酒已經開過封了,她倒了滿滿一杯酒,將酒杯高高舉起:「敬你,我的靳先生。」
裡面灌注的絳紫色酒液,在燈光照射中,同水晶杯折射出瀲灩的光忙,她的手並不穩,灑落下來,沿著他蒼白的胸膛緩緩向下流淌。
宋荔晚看到,他胸口處的繃帶已經拆了,曾經的創傷已經癒合,只在肌膚上,留下有些猙獰的傷疤,她輕輕地,用指尖去觸碰那裡的痕跡,卻被他握住了手:「很難看,別嚇到了你。」
「不難看。」她的眼睛裡,蒙著一層朦朧淡雅的霧氣,流光轉動間,像是盈盈有淚,「靳長殊,你疼嗎?」
「已經不疼了。」
「真的?」
「荔晚,」他嘆了口氣,「你喝醉了。」
她卻又狡黠一笑:「我沒有醉……可能有一些,但靳長殊,我很清醒。」
清醒地看著他,也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
她俯下去,沿著酒液流淌過的痕跡,一點一點,專心地啄過那蒼白的雪原。
他的呼吸,一瞬間就亂了,微微向後仰去,背脊靠在沙發上。
燈光照射在他的面上,將睫毛映照出出一種近似於透明的質感。
他是鋒芒畢露的,如同一柄開了刃的不祥利器,觸者皆傷,可他又是如此的蒼白而英俊,在暴戾同優雅之間,找到了最好的平衡。
她凝視著他的胸膛前,那一抹猙獰而殘忍的傷疤,輕輕地嘆惋道:「還好你什麼樣子,都不難看。」
靳長殊指尖繞著她垂下來的一縷長發,順著發梢向上,捧住她一張芙蓉堆繡的面孔,在他掌心裡,那樣脆弱而美麗,冰冷如同最上乘的玉石,美得有種超脫了眾生的不可方物。
「你不怕就好。」
她忽然笑了起來:「不公平。」
他沙啞著嗓子:「什麼不公平?」
「只有我喝醉了,你卻滴酒未沾,這樣冷靜理智,這一點也不公平。」
其實他的理智,也已經在她的觸碰間,化做了無垠的烈火,可他耐著性子哄她:「那你想要怎麼樣的公平?」
「我要……」
她有些可愛地歪了歪頭,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直起身來,向著他親了上去。
她的齒頰間滿是甜蜜的酒香,小巧的舌,將那一口酒液度了過來,靳長殊卻又於這甜美動人的液體間,品嘗到了一抹淡淡的苦澀。
他微微皺眉,剛想要細品,可她一邊親吻著他,一邊調整了一下姿勢。
下一刻,銀瓶乍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