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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仙大酒店裡,燈火通明。
祁時晏忙得焦頭爛額,許穎的事他根本顧不上,只答應了最後會給一個交代,就讓她去休息了。
祁時晏啟動了酒店應急機制,所有酒店工作人員包括中高層管理全部到崗,與警方交涉,安撫會所裡的客人,還要防止事態擴散,影響酒店入住的客人。
事情結束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三點。
而現在電子資訊時代,擋不住的網路輿論滾滾而來,祁時晏第一時間讓人盯住了,避免了事態的二次發酵,儘可能得將各方面的損失降到最低。
至於事件的源頭,那條舉報資訊,祁時晏最終也動用關係拿到了手,聽完錄音,他氣得要摔手機。
幸好旁邊人反應快,一把搶住,才沒摔成。
酒店的會議室裡,所有的中高層領導都在,大家全都徹夜未眠,疲於應付。
除了他們,還有一位身份特殊的股東。
他原本不必參與,但警方到場時,他正好在會所,又因為和祁時晏私交篤深,於是他也跟進跟出,出謀劃策提了不少建議。
他就是白易文。
白易文的爺爺是祁家老太太的嫡親大哥,祁時晏當年在美國留學時都是住在白家,兩人年紀相仿,同個大學,不同專業,關係比親兄弟還親。
而水中仙最早是祁家和白家聯姻的產業,祁家這邊的股份現在歸屬望和集團,白家方面經過幾輪換洗,現在的股份大部分都在白易文父親手裡,而白易文是獨子。
所以,當初白易文對夏薇說,水中仙是他的家也沒錯。
會議結束後,祁時晏坐在首席,暫時放大家去休息。
看著人一個個離開,他點了支煙,吸了口,仰靠在老闆椅上,闔眼假寐。
白易文沒走,拿過祁時晏的手機,看了眼手機殼,想起夏薇的也是類似的同款,看起來像情侶款,這是巧合,還是他們認識?再進一步想,他們之間是不是有某種關係?
再看去老朋友,祁時晏似乎已經睡著,他只得暫時放下問題,靠上椅背,閉上眼,也休息一會。
四周逐漸安靜,菸頭上蓄了一截菸灰,支撐不住,撲簌簌掉落了一地,猩紅的火頭燒燙了手,祁時晏一個激靈,猛地醒了過來。
白易文聽見動靜,微抬眼,看著他笑。
有人送來咖啡,同時報告事態進展,一切都在掌控中,祁時晏點點頭,鬆下一口氣。
他站起身,對白易文說:「走,出去透透氣。」
白易文欣然跟從。
凌晨五點,第一抹曙光躍上山嶺時,蜿蜒的山路上出現兩輛超跑,速度疾馳如豹,震天響的轟鳴聲響徹山野。
到達山頂時,清涼的山風吹亂男人的發,祁時晏吹了聲口哨,面朝晨曦懶洋洋地靠在車身上,摸出煙盒,點上一支,淡淡菸草味瞬間飄散在四周的草木香裡。
白易文的車跟上來,停在後面,一下車,就走過來朝祁時晏肩頭上捶了一拳:「還是這麼猛。」
祁時晏讓了下,發出嘲笑:「是你退步了。」
太陽一點點升起,鮮艷的紅和耀眼的金,刺破厚重的雲層鋪展大地,四野蒼翠盡收眼底。
祁時晏嘴角銜住煙,摸出手機,拍了幾張照。
白易文靠在他旁邊,讚嘆了一聲:「這風景不錯。」
祁時晏點點頭,贊同:「風景是好,就是人不行。」轉頭看去對方,嫌棄的眼神,「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看?」
說話間,將照片一起發給了夏薇,不過沒等到回復,估計姑娘還在睡覺。
白易文一陣大笑,同樣嫌棄:「你以為我樂意啊?」
一支煙吸完,祁時晏又點了一支,桃花眼裡布滿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