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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廟裡求的,作為手鍊交換,願望給你。」
把我許的願望給你。
寫完直接就發了,著急出門,我後面再改,祝你週末愉快。
第42章
紀衡走的那兩天紀家也沒能安穩,紀嚴海自從知道紀衡是同性戀以後十分憤怒,可這訊息又不能傳到外面,他手底下管理著那麼多員工,丟不起這人。
紀嚴海約白蘭心出去的時候她沒去,任憑紀嚴海在電話裡怎麼叫囂她都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和語氣。
「他是殺人還是防火了讓你這麼動怒?」
白蘭心端起桌子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平靜,與電話那頭沒能壓制住怒火的紀嚴海截然不同。
她懶得跟他廢話,也不想聽他此時不顧形象地鬧騰。
「蘭心,他是同性戀啊!同性戀你懂不懂?」紀嚴海繼續語氣凝重,話語間還有幾絲沒能掩飾住的厭惡,「那是罪!在我們那時候可是要抓去坐牢的!」
白蘭心的臉色突變,聽見「罪」三個字的時候再怎麼平靜也抑不住怒火,直接罵出聲:「紀嚴海你給我態度好點,現在是你找我商量事情,不是讓你來給紀衡定罪的,」電話那邊彷彿被噎住,沒說話,白蘭心煩躁地揉揉太陽穴,「你一個當爸的,這樣說合不合適?」
紀嚴海現在全然沒有之前的言笑宴宴的樣子,終於還是卸下偽裝,接受不了,也沒辦法理解,跟白蘭心槓上:「可他也不能去喜歡男人,這世界上是沒有女人了還是不夠他挑選的,還是他想換個口味嘗嘗鮮,啊?你跟他說,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都幫他,只要不喜歡男人。」
白蘭心沒有出口打斷他,任他說,看他到底能怎麼說。
不接受也不是不能理解,觀念如此、社會環境如此,但她能勸紀衡,家裡兩位老人能勸紀衡,紀嚴海不行,更別提他現在用丟棄垃圾一樣地態度跟她這樣背地裡罵紀衡。
她聽完紀嚴海這通話以後,凝神呼吸,最後出口說:「你心裡怎麼想的昭然若揭,別說些冠冕堂皇的話,紀嚴海,你是真的紀衡考慮?還不是顧及自己在外的形象,你兒子是同性戀讓你在圈子裡抬不起頭是吧?」
白蘭心字字猜中紀嚴海的心事,被當眾打臉一樣,可紀嚴海沒有插科打諢過去,依舊不滿回道:「你別跟我說這個,」他話音頓住,而後反問,「白蘭心,你不也是不能接受?在這裡充當什麼白臉?」
他說得對,但也不對。
「怎麼不說了,被我說中了?」紀嚴海繼續說,冷哼一聲,「搞這個就是有病。」
他那些非富即貴的圈子裡也有不少玩男人的,這事兒都不會擺在明面上說,因為上不了檯面,只當是娛樂消遣,圖一樂呵,也沒見誰娶個男人回家,結婚跟玩玩戀愛不能放在一起。
白蘭心點了根煙,重重吸了一口,慢悠悠地回道:「紀嚴海,徐若雲和她兒子跟你吹了多少枕邊風?紀衡從來沒說過你們誰的不好,你們能有多恨他這麼編排?」
紀衡從小就不是個機靈的小孩兒,和紀煥一對比就顯得呆,不怎麼會察言觀色,說實話他的性子並不怎麼討喜,但也從來不做壞事,遵紀守法,不胡混,也沒惹過麻煩,儘管容易衝動,會莽撞,但他還算乖,知道心疼家人。白蘭心當年抑鬱那段時間沒少給紀衡臉色,他沒對白蘭心冷過臉,就連不耐煩也是少有的。
「跟你說著紀衡,別牽連別人,」紀嚴海聲音一沉,不願意說家裡面的事情,說完又忍不住嘆息,發愁說,「蘭心,你的職業自由,不受影響,我不一樣,你設身處地想想,別人要是知道了我的面子往哪裡擱?背地裡怎麼說我?」
說來說去還是那一個原因,白蘭心說不透的心涼,她知道紀嚴海偏心,甚至偏得不加掩飾,可因為紀衡是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