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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當時救我,就是想還清你的債,再和我一刀兩斷?」
安漠的肩膀微微發著顫:「是。」
「周洛言,我太累了。」安漠被他咬住腺體,吃痛的低呼了一聲,繼續說:「我不知道該怎樣結束這樣的關係。」
他只是太膽小了,他不敢再把粘好的完整的心再捧給周洛言去傷害。
周洛言在舞會上那麼威脅他,他很生氣,可這氣和失望在愛面前那麼的微不足道。
他看到周洛言受傷,還是會擔心害怕,他其實更討厭的是這樣犯賤的自己。
怎麼就那麼割捨不掉對這個男人的喜歡,遍體鱗傷也還不肯放手。
所以,他在逼自己護疼。人是血肉做的,學會疼了,便要去遠離和規避疼。
他衝到周洛言面前,全憑本能,可過後,是為了換取一別兩寬的自由。
剩下的溫柔,極端的控制,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和被扔棄,總有那麼一刻能積攢夠,隨便有個契機去爆發掉的。
周洛言不再說話,alpha的資訊素卻填滿了整個房間,他紅著眼眶,咬&039;破了安漠的腺體,注入了自己的白茶資訊素。
安漠徹底軟倒在他懷裡,腺體一陣發熱。
周洛言將人抱起,理智全無,他甚至真的在想,立馬給安漠腳腕上了鏈子,把他鎖到床上,讓他永遠離不開自己,臣服自己。
他可能真的被安漠那句「離婚」給激怒了,野獸的枷鎖徹底斷裂。
他笑了笑,抱著安漠一路下了電梯,走到了停車場。
昏暗的燈光下,肖禹西靠在車身前,耐心的等著安漠,一抬頭對上週洛言,愣了一愣。
「安漠呢?」他話音剛落,就看到被激出了發熱期的安漠,臉色猛然一變。
「周洛言,你對他做了什麼?!」
周洛言不錯目光的看著安漠笑,開啟車門。
肖禹西倒吸一口冷氣,覺得此刻的周洛言陰沉病質,很難再和他正常溝通。
但他還是衝到了兩個人面前,看了一眼神志迷離的安漠,怒氣燒了起來:「周洛言,你他媽的不覺得卑鄙嗎,居然用自己的資訊素牽制人!」
周洛言從來就不磊落,卑鄙兩個字早就聽到厭倦,他淡淡的看了肖禹西一眼:「我只說一遍,滾開。」
肖禹西一把關了車門,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意思:「周洛言,你還想怎麼逼安漠?」
「你帶他出去,卻撇下發著高燒的他獨自離開,他崴了腳,你不照顧,還不許別人伸出手幫他。他甚至因為你差點喪命,他為你做的還不夠多嗎,你究竟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折磨他?!」
周洛言怔了怔,方才的怒火因為肖禹西的話,慢慢熄滅,殘缺的理智也逐漸回籠。
半晌,他看著安漠漂亮的臉,似哭似笑:「我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
沒有人回答他,他卻比任何人都知道答案。
他的oga哥哥,漂亮,溫柔,又自尊,可這三年來他周洛言做了什麼?
他折辱作踐安漠,在外面找其他的oga,帶著其他的o資訊素回家,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折斷他的清傲。弄髒他,控制他,又極端的渴求他,對他有熱有欲,卻唯獨忘記怎麼去寵。
所以,他抱著安漠的手鬆了一剎。
肖禹西見他沉默,一把扯住了安漠的胳膊,要把他拉進自己懷裡,帶他擺脫周洛言的控制。
一次次目睹安漠因為周洛言受傷,肖禹西早已由最初的憐惜,心疼,演變成了深沉的愛意,到了安漠為周洛言擋槍的那一刻,他便認清心裡對安漠的感情了。
倘若安漠真心想離開周洛言,他願意幫他,收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