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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宴沒搭話。
他突然蹲了下去。
原鶯還在思索他要幹什麼的時候,膝蓋突然被碰了一下。
她遲鈍地低頭:「……嗯?」
羽毛似的觸感一路向上。
「——!!」
啊啊啊啊!!
他、他在親她的腿……
原鶯的臉倏地紅了。
腳尖蜷緊,手指也用力地握起來。髮絲兒都不安地戰慄。
「你、你你不可以……」她話不成句。
何宴抬起眼。
琥珀色的虹膜,像狼。因著往上看,瞳仁頂在上瞼,露下三白,是極富攻擊性的一眼。偏偏,黑色的裙邊兒搭在他高挺的鼻樑上。依舊叫人心悸——不過,已經變成另一方面的心悸。
原鶯徹底腿軟,站也站不穩。
她逃似的向後踉蹌兩步,眼看要摔,又被一條有力的手臂箍回原地。
發洩性質的吻鋪天蓋地。
原鶯害羞地蜷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她連警告痕跡都不敢說了,生怕他又做出什麼嚇人的舉動。
親腿——
還是大腿。
太色了嗚嗚。
頸邊的吻逐漸慢下來,他親了親原鶯的耳尖,語調愉悅:
「早點回家。」
「……嗯。」原鶯看了看他:「你真的不想和我一起去嗎?」
何宴:「我送你下樓。」
原鶯:「好吧。」
何宴側目一眼:「你怎麼過去?」
「李恪周來接我。」
「李恪周?」他微微蹙眉。
原鶯跟他講過,瑞士旅遊碰上的校友——他記得。現在,在一個專案組實習。
他問:「他也去?」
「對啊,」原鶯眨眨眼:「你不和我去,我只能和別人去了。」
電梯門「叮——」一聲抵達一樓。
她向何宴揮揮手,出去了。
李恪周正坐在車前蓋,打電話,見她從酒店出來,收起手機。
他笑:「好漂亮。」
被兩個帥哥誇獎,原鶯心情舒暢。
她坐上車,看夜色下的霓虹燈光向後飛掠,逐漸冷清,變成她熟悉的郊景。
好久沒有來小秋山了。
原鶯趴在車窗邊。
以前幾乎要半月來一次。聚會、活動,到年末更是頻繁。
她在婚前簽過一份協議,拒絕不得。
算起來——十二歲她就訂婚了。九年,賀知宴都沒有回來過,全是她替著出席活動。她不高興地噘起嘴,白給他打工九年了!老闆都知道過年發點員工福利,他連電話都沒有打過!
李恪周借看右視鏡的一眼:「怎麼突然生氣了?」
「沒什麼。」她嘟囔。
李恪周笑:「我聽賀先生說,你曾經是他弟弟的未婚妻?」
原鶯吃驚地瞪大眼:「他這都和你說?」
李恪周:「今天看見他結婚,有沒有想過——」
「沒有。」怎麼又來這個問題?她斬釘截鐵地打斷:「我就是給他打工的,結什麼婚。」
李恪周:「打工?」
「嗯啊。」她皺皺鼻子,轉頭。於是,也沒注意他若有所思的眼神。
抵達小秋山腳,頂上的紅綢顯眼。
李恪周開車上山,停在半腰。
「你先上去吧,」他說:「我打個電話。」
原鶯點點頭:「好。」
看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門後,李恪周的手指微動。
他的電話很快被接通。
「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