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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原鶯一門心思只關注了內容,心裡的小人頓時邪魅一笑——
小樣,我就知道你在騙人。
原鶯哼哼兩聲,低頭對付剛端上來的小牛排煎蘆筍。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何宴微微皺一下眉,他沉吟片刻,重新看向原鶯。
她正埋頭吃飯。
長過肩的頭髮,隨意地被束在腦後。獨留頭頂一簇呆毛,隨著動作,輕微地左右晃動。
他開口:「原鶯。」
「哎。」她被噎到,急忙找水喝。
「過來。」
「嗯?」
她咬著杯口,鼻腔冒出一個疑問的語氣詞。
他再次重申:「過來。」
原鶯莫名地站起來:「有什麼話不能面對面說嗎……」
她擦了擦嘴角的醬漬,走到他的身邊。
何宴握住她的手腕。
眯著眼睛,調整了一下位置,似乎在找一個合適的角度——他幹什麼呢?原鶯還正想著這個問題,就見他右手稍稍發力,她的身體就以一個極度誇張的姿勢半空旋轉九十度,跌進了他的懷裡——
原鶯人都懵了。
幹嘛啊!!!
好丟人!!!!
半個餐廳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們這邊。好在,他們是最外座,所有的視線都被何宴的後背擋住。
原鶯痛苦地閉上眼睛。
細細的一道淚痕,從眼角滑落。
何宴要吻她的動作頓了一下:「怎麼了?」
原鶯虛弱:「……我的尾椎骨好像裂了。」
「不至於。」他敷衍地答。重新俯下身,要親她——親哪裡?就臉吧。
懷裡的小姑娘倏地睜開眼,怒目圓睜:「你好惡毒!」
何宴不明就裡地挑了一下眉。
原鶯扒著他的衣服,腿蹬了兩下才踩穩地板。
於是,溫軟的觸感也在何宴的腿上,用力地碾了一個來回。
原鶯徹底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隔著一層硬挺的毛呢面料、一層柔軟的燈芯絨。
何宴眸光晦暗一些。
他下意識伸手,扶住了原鶯的腰。
她吃飯前脫掉了外面的棉服,裡頭是一件純白的粗織毛衣。很襯她乖巧的臉,和純稚的一雙杏圓眼。
何宴的手虛環上去,預想裡一樣的溫暖。
而原鶯其實穿得很多——裡頭還有兩件保暖內衣,對這蜻蜓點水的觸碰,未有所覺。
她只顧拉著他的衣領:「你不喜歡我就算了,還要把我撞到下半身癱瘓!」
何宴:「……?」
他指出:「下半身癱瘓是脊髓從腰部截斷,尾椎骨裂了不會引發。」
原鶯一口氣沒喘上來。
杏圓眼瞪得大大的,眼眶泛紅。
何宴不耐跟她僵持。他的目光從軟白的面頰,移到她淡粉色的唇上。
接吻也行。
他說:「我可以親你了嗎?」
原鶯:?
你自己聽聽。
這合適嗎。
這說的是人話嗎。
原鶯直覺得何宴還在戲弄她。怒火中燒,一巴掌推開他的臉,一瘸一拐地回到座位,背上包。還不解氣,在眾目睽睽下,泫然欲泣地控訴一句:
「渣男!」
何宴:?
-
原鶯打車回到宿舍才算冷靜。
屋裡沒亮燈,許搖光已經離開了,桌上放了一塊小蛋糕,下面壓了一張字條——
擺脫渣男,從你我做起。
ps:這是學弟送的,人歸我,蛋糕給你送送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