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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家不太推崇吃西藥。
於姝麗讓她去廚房,把先前凍起來的紅糖薑茶掰一塊,去煮水。
原鶯被姜味沖得直捏鼻。
「不好喝。」她對著電話委屈地掉眼淚:「媽媽,我好難受。」
於姝麗溫柔地安慰:「感冒當然難受了。喝完發發汗,早點去睡。」
原鶯吸吸鼻子:「好。」
她勉強喝完一杯薑茶——裡面的姜味太生,讓她有點反胃。紅糖也不甜,於姝麗說甜的都是假紅糖。原鶯心情低落地洗完杯子,上樓睡覺去了。
睡不著。
鼻子堵得慌,她只能不習慣地張開嘴巴大口呼吸。偶爾幾個連續的噴嚏,讓她本來半夢半醒的狀態,又被打破。
她難過極了。
突然,門被推開。
何宴似乎出去過了。他舉一下手裡的塑膠袋:「出來吃藥。」
原鶯迷茫地下床。
她看了看他打濕的發尖:「你去買藥了?」
「嗯。」
「怎麼不告訴我?」她和水嚥下膠囊:「藥店和我家是兩個方向呢。」
何宴沒應話。
他冰涼的手在頭髮亂支的小腦袋上揉了一把:「睡覺去。」
原鶯咬著杯口。
因為感冒,有點微微發紅的眼睛盯著他。兔子似的。
沒由來有點鼻酸。
她癟著嘴,伸出手說:「抱抱。」
作者有話說: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可可愛愛小蘭花 4瓶;
第24章 半死不活 ◇
◎你今天可以陪我睡覺嗎?(增)◎
何宴向她走了一步。
手臂輕輕一攬, 紅著眼睛的小姑娘就抱住了他的腰。
他問:「怎麼了?」
「不舒服。」她堵著鼻子,講話悶悶的:「何宴,我不舒服。」
他十二分耐心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睡一覺, 第二天就會好了。」
她的聲音低低地從胸口傳來:「真的嗎?」
「嗯。」他答。
「……好吧。」她不情不願地鬆開他的腰, 一步三回頭地上樓。直到走完最後一級臺階,他始終無動於衷地站在樓底, 原鶯癟一下嘴,站在樓上盯他。
何宴撩起眼皮。
他說:「明天八點回上京的車, 我會叫你。」
「……」由他一提,原鶯更難過了:「我明天還要去公司報導……不想去。我跟大哥請個病假,過兩天再去吧。」
「原鶯。」何宴微微蹙眉:「時間不等人。」
她吸吸鼻子:「又不差這一兩天。」
何宴:「專案不會等你。」
原鶯低下頭:「你能上來跟我說話嗎?」
何宴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上樓。小姑娘又黏黏糊糊地抱上去——她生病的時候格外粘人。趴在懷裡很乖,像溫順的兔子;一個人待著又很不安,像敏感的貓。
「你今天還可以陪我睡嗎?」她仰起蒼白的小臉:「我不想一個人。」
「可以。」何宴垂下眼皮:「但是,明天下午要去銀時報導。」
她點點頭。
她說:「你要叫醒我。」
何宴頷首:「成交。」
原鶯那張病懨懨的臉上終於多了一分高興的情緒, 她腳步歡快地回到房間。
或許是藥效開始發揮作用。
浴室的水聲響起,她的眼皮也漸漸地沉下去。但何宴還沒有來,她的心裡缺失那一份新生的安全感, 始終維持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
幾分鐘後水停。
門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