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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宴耐心地等待幾秒。
不得回應, 小姑娘愣愣傻傻地保持著仰頭的姿勢站在他面前。
她慢吞吞地問:「你……幹嘛突然想抱我?」
何宴:「你看起來很好抱。」
這是什麼理由。
很好抱——把她當布娃娃了嗎?
原鶯思考一會兒, 突發奇想——要是她拒絕了會怎麼樣?
她帶著好奇心說:「我不想給你抱。」
何宴微微挑眉:「為什麼?」
原鶯聰明地回答:「我們才剛剛在一起呢。手都沒牽過,怎麼可以抱?」
他的目光漸深。
像嚎餓不斷的饕餮,嘗到一點甜頭,就渴望吞下更多。
他問:「那現在可以牽你嗎?」
「不可以不可以!」原鶯被他問急了——這人怎麼回事?
何宴也不解地蹙起眉。
原鶯跺腳:「哪有這樣談戀愛的啊,和完成《情侶必做的99個小任務》似的。」
何宴:「哪九十九個?」
「……」他腦子不好他腦子不好他腦子不好。原鶯默唸三遍:「這隻個比喻。」
她說:「你不可以這樣直接問。談戀愛的過程中, 這些動作, 都是自然而然做到的!」
何宴突然勾起眼角:「你還挺懂?」
原鶯仰起下巴:「那是。沒吃過羊肉, 還沒見過羊跑嗎。」
何宴:「這句話原來的賓語不是——」
「我知道!」原鶯不滿地打斷:「我只是不喜歡『豬』這個字。」
何宴:「怎麼?」
原鶯:「這個字不太好看。」
他哂:「學語文還外貌主義呢?」
原鶯哼一句:「不行啊。」
何宴睨她:「接我刻的木橄欖倒是挺快。」
原鶯想了一下。
幾秒,她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天隨手刻的兔耳朵頭套小豬。
她說:「那個可愛嘛。」
何宴:「照你刻的。」
「……」她頓時垮臉:「不可愛了。」
他扯一下唇角:「怎麼總變卦?」
原鶯:「誰願意被叫豬啊?」
「那換一個,」何宴說:「小鳥?」
原鶯不樂意:「小鳥也不行。」
何宴揚眉:「又怎麼了?」
她索性坐在路邊炒飯的塑膠椅子上:「我不是說過嘛,我和小學同學不對付。因為我名字裡有個『鶯』字,他們也老小鳥小鳥的叫。還把死掉的小麻雀放在我抽屜裡,可噁心了!」
提起這個,她嘴巴不自主噘起來。昨晚不愉快的記憶,跟著開閘,傾瀉。
何宴:「上次吃飯的那群人?」
原鶯:「嗯。不過,你不要告訴爸爸媽媽,反正已經過去了,沒必要講。」
何宴微微擰眉:「記壞不記好。」
原鶯:「沒辦法嘛。」
她不好意思白占人家座位,去點了一份雞雜炒飯。
她說:「加辣加豆芽。一共多少錢呀?」
老闆娘大概還沉浸在她震撼的演技裡,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何宴。
「……十三。」
原鶯掃完二維碼,坐回了位置上。
何宴:「當時為什麼不說?」
「拜託,與全世界為敵很酷的好不好!」原鶯抽紙,擦掉桌上的油漬:「那個時候是正義小學生,沒覺得怎麼樣。而且,酒桌小遊戲你有我沒有的時候,我還可以炫耀小學獨立特行沒朋友呢!你肯定沒有吧?」
何宴搭在膝上的手收攏,骨節凸起,青白色的筋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