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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上廁所。
她迷迷糊糊地睜眼,發現隔壁——周眠的被窩,亮著燈。
隨口:「你還沒睡呀?」
被窩一陣兵荒馬亂。
周眠緊張地關掉手機:「吵醒你了?」
「沒有。」她下床找拖鞋:「你幹嘛呢?」
「看、看小說。」
原鶯來精神了:「我也喜歡看!」
周眠小聲:「你喜歡看什麼呀?」
原鶯羞澀:「我喜歡看。特別虐心又虐身,最後兩個人雙雙死掉。」
「……」周眠:「好特別。」
原鶯問:「那你呢?」
周眠不好意思地開口:「我……我喜歡看甜一點的。比如霸道總裁什麼的……」
原鶯想了想:「我也喜歡霸道總裁。最喜歡他跪在雨中求女主複合。」
周眠:「……」我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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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與周眠聊到凌晨,原鶯第二天完全起晚了。
根本來不及打扮。
胡亂套一件毛衣,東西往行李箱一扔,踩著點趕上大巴車。
一邊用手指梳頭髮,一邊往後排走。
陳秋緘看她眼下烏青:「昨晚做賊去了?」
原鶯沒好氣:「那我一定先把你偷了。」
大巴駛上高架橋。
瑞士天氣晴好,碧空如洗。燦金的日光把目及一切都渲上明朗的溫度。
原鶯趴在車椅上補眠。
睡得昏天暗地,中途被陳秋緘拉去對著獅子紀念碑許願,才算清醒點。
李恪周走到她身邊:「你們定了住的地方嗎?」
「定好了。」原鶯把地址給他看。
「那等會放完東西,我來找你。」他說:「你們離博物館比較近。」
原鶯點點頭,順口把話轉達給何宴。
他說:「我不去。」
原鶯怔住:「啊?」
他換一隻手推行李箱:「記得回酒店,有事打電話。」
「……也行。」她想了想答。
酒店不遠,也挺小。樓上四個房間,他們對門。
原鶯收拾一下就跟李恪周出去了。
隔音很差。
她的皮鞋敲擊地面,發出歡快的噠噠聲,從何宴的門口經過。
他正接起陳秋緘的電話。
「有事?」
「奇怪,」陳秋緘的電話夾在耳邊,手裡翻閱一沓檔案:「你沒陪她去玩?」
「沒有。」
陳秋緘痛心疾首:「這可是拉近關係的大好時機!」
何宴淡聲:「不在這一時。」
陳秋緘:「什麼不在這一時。到時候,她被那個誰——拐走了,你看她還會不會理你?」
何宴皺眉:「為什麼不?」
陳秋緘扼腕:「你別說,以我多年經驗,現在什麼情分啊、世故啊,都他媽比不了愛情。」
何宴挑眉:「聽起來你深受其害?」
陳秋緘呸兩聲:「別扯我,說你。」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他懶散地扯一下唇角:「追她。這不就是你的主意嗎?」
陳秋緘被口水嗆到:「不是。我只是讓你注意點……」
「你說得有理。」
何宴站在窗邊。一隻小小的灰羽麻雀,站在欄杆邊,烏亮的豆眼好奇地打量他。他也報以回視。不知想到什麼,冷冷地嗤笑一聲。
「愛情,才讓人最忠誠。」
陳秋緘撓頭:「你真的要把她扯進這灘渾水裡嗎?」
那隻小麻雀已經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