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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溫一走,周圍只剩下了盛南枝和謝聽白兩人。
時隔已久之後的單獨相處, 盛南枝多了幾分不自在。
眼前是她曾經一心追逐的人,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放棄, 便沒有打算過回頭。即使的是現在,她也並不討厭謝聽白, 甚至依舊佩服他, 承認他的優秀,但不再是一個女人對於一個男人的喜歡。
拋開了謝聽白,她才開始真正找到了自我, 拍喜歡的戲, 做喜歡的事情, 優先取悅自己。而不是像從前一樣,每天做資料,剪影片,仰望著其他人生活著。
盛南枝深呼吸一口,偏著頭,髮絲散在一邊,語氣冷靜地分析,「謝老師,我們退婚了對吧?」
陽光刺眼,折射在謝聽白的半邊臉上,他大半身子,都被染成了金色的。
謝聽白筆直地定在原地,直面著陽光,眼眸一眨不眨,「是。」
盛南枝:「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超脫普通朋友之間的關係,沒錯吧?」
謝聽白:「是。」
盛南枝:「既然這樣的話,我覺得以朋友之間的分寸和尺度,你應該沒有資格對我是否炒cp,或者個人情感的各方面發表意見,不是嗎?「
謝聽白喉結滾了滾,剋制著抿了下唇,滿心澀然。
盛南枝說的一句也沒錯。
退婚的是他,反悔的是他,現在牽扯不清也是他。
謝聽白無法反駁,心臟一抽一抽。
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曾經他對盛南枝說過的那些話,到底有多麼傷人。
盛南枝慢聲細語著理智開口,可字字刀尖,直戳謝聽白內心深處,「我一直都覺得你是位非常優秀的演員,很感謝你在上個劇組對我的指點,至於其他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你說呢?」
謝聽白靜默地站著,來時的鴨舌帽已經摘下,頭髮凌亂蓬鬆,一身黑衣定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如果不是現場各個部門協調溝通的聲音還在,這看起來就像是靜默的畫面。
謝聽白啞著嗓子回答,「如果,過不去呢?」
盛南枝的性格剛烈利落,喜歡的時候付出了所有的熱情,抽身離開的時候也從來都不留情。
她很喜歡自己現在的生活,孑然一身,每天只需要想著怎麼把戲拍好。
盛南枝遲疑了一下,微微仰頭,語調平淡地回答了句,「抱歉,在我這裡,已經過去了。」
輕飄飄的幾個字,狠狠撞入謝聽白的耳廓,生疼生疼。
直到盛南枝離開,謝聽白還在原地站了許久,久到地上的陰影似乎都挪了一寸。
齊溫隔著遠遠看著他,掙扎著還是走了過來,拍了下他的肩膀,「哥?」
謝聽白微微回過神,空洞的眸子也重新有了焦距,「有事?」
「應該是你有沒有事吧?」齊溫斟酌著用詞,小心發問:「你和南枝姐吵架了?一個人在這裡站了都快半小時了?「
「沒有。」
謝聽白下意識抬手想要扶一下帽簷,手指卻落了個空。
大腦機械地回憶了一遍。
哦,帽子好像丟在齊溫房車上了。
他右手垂在身側,忽地道:「我待會有事就得走了,晚上飯就算了吧。」
「啊?我飯店都定好了。」齊溫還想問是還有什麼行程,臨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那成,回頭咱們再吃吧,還是工作比較重要。」
謝聽白走的時候,盛南枝還在和導演溝通人物細節,壓根沒注意到其他。
等到她說完,小莫貼了過來,「姐,謝老師走了。」
盛南枝也只是淡淡點頭,「恩,知道了。」
小莫按捺著心裡的好奇心,南枝姐剛和謝老師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