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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文博又接著嘆氣,「是啊,你也知道,謝聽白都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我又說不動他,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然而,盛南枝並不吃這套,「生病看醫生就好了,找我幹嘛?」
於文博側身,旁邊謝聽白還在瘋狂使眼色,又開始長籲短嘆起來,「他的脾氣你也知道,誰都管不來,也就只聽你的話了。」
盛南枝回應的很是利落,「如果您需要醫生的話,我可以幫忙聯絡;再就是,多喝熱水,注意休息,身體是自己的。「
於文博看著通話結束的介面,雙手一攤,給了謝聽白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謝聽白垂眸,像是處在廣袤無垠的宇宙裡,一腳踏空,不知墜亡何處。
他接過手機,拖著步子往島臺的方向走。
於文博:「你幹嘛呢?不是回去休息?」
謝聽白拿杯子取了杯熱水,掀眸淡淡地道:「喝熱水。」
玻璃杯身蒙上一層水霧,上邊冒著騰騰熱氣,蒸騰而上,打在謝聽白的臉上。
於文博嫌棄發問:「我剛才倒的不是熱水?」
雙標成這樣?
謝聽白抿了一口,端著水杯回了房間,「哦,冷了。」
大年三十那天,盛南枝結束節目錄製後,和盛北淮一同回了京市。
一路上雪色厚重,落在房屋路面還有枝丫上,麻雀飛掠而過,雪花簌簌落了下來,樹枝上還裝點的燈籠,路邊烤紅薯攤位傳來香氣,冰糖葫蘆叫賣的口音尤為熟悉,一切都是盛南枝記憶中的煙火氣息。
盛南枝拖著行李箱,沿著雪路進門,「好久沒回來了。」
臨到收拾行李的時候,盛南枝從衣帽間裡翻出來一個盒子,塵封的記憶也跟著一步步甦醒。
盛南枝五味陳雜地開啟盒子,裡面裝著她買的第一本謝聽白的雜誌,所有謝聽白電影的票根,謝聽白的所有作品,她都曾刷過了一遍又一遍。
盛南枝收集過很多謝聽白的周邊和物料,擺滿了整整一個房間,從來不讓其他人進去。
後來她全部無償送給了謝聽白的其他的粉絲,倒是衣帽間裡的這個盒子,被遺忘至今。
謝聽白與她而言,曾經是生活的全部,她像是抓著救命稻草般,抓住那束光,然後一步步失去了自我
直至決定退婚以後,方才發覺,原來人生還有許多東西。她擁有世界上最好家人,還擁有了很多小樹林。她瘋狂避開謝聽白,除了沒那麼喜歡之外,更是因為她害怕重新陷入從前的狀態,那不是她想要的自己。
「南枝,收拾好了嗎?來幫忙貼對聯。」外面傳來盛衡催促聲音。
「哎,馬上來了。」盛南枝大聲應著,把厚厚一沓電影票拿了出來,揣進大衣口袋裡,又重新蓋上盒子,把它放回了原處。
既然其他東西都丟了,這些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春聯是盛衡親自寫的,都說字如其人,筆畫鋒銳有力,和他本人氣勢尤為相符。
「左邊再往上挪一點點,停停停,又太高了。」盛南枝扶著梯子,指使著盛北淮貼春聯,還不忘給盛衡來上一句,「爸,您這字可是寫的越來越好了。」
盛衡笑看著他們兄妹兩,「小心點,別踩空了。」
盛南枝望著外面漸漸暗了的天色,「可惜了,咱們這不能放煙花。」
幼時的煙火可以點亮整個星空,煙火之下,有孩童在嬉笑打鬧,有情侶在緊密相擁,還有一家人在相視而笑。
盛北淮貼好對聯,落地後道:「回頭我帶你去煙花解禁區放,現在的孩子,估計很多都不知道煙花是什麼吧。」
盛南枝樂呵出聲,「行啊,來來來,咱們先堆個雪人。」
盛南枝也不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