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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枝看著小屏上謝聽白的臉,蹙眉,往院子外走去,寒意瞬息包裹全身。
她方才發覺,江市居然下雪了,周邊盡數被染成了雪色。
腳踩在路面印出幾個腳印。南方鮮少下雪,縱使有積雪也只是薄薄一層,很快就化了,遠不及北方厚重。
謝聽白身長如玉,佇立在外面,雪花輕飄飄著落下,背靠著白茫茫一片,好看得像是一幅水墨畫。遠遠看著,玉樹臨風,清雅出塵。
兩人隔著一扇門,門內門外,遙遙相望。
謝聽白站在雪地中,因著天冷麵頰被凍得有些紅,看到盛南枝第一眼便,眉頭緊皺著,「你才穿這麼點?」
先前一直待在室內,倒也不冷,盛南枝便穿得單薄,出來時白色睡衣外面隨意裹著一件大衣,衣擺只到小腿肚的位置,纖細的腳踝被凍得發紅。
盛南枝搓了搓手,手指關節都凍得很僵,「你來是……有事?」
謝聽白摸了下鼻尖,面不改色睜眼說瞎話,「恩,有點事情找一下伯父。」
「我爸上週就回京市了。」盛南枝凍打了個噴嚏,倒也沒多想,他們最近確實還走的比較近,「你們沒有事先約好?」
「已經回去了嗎?」謝聽白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裹在盛南枝身上,動作間,溫熱的指腹偶有擦過盛南枝的脖子,酥麻微癢。
謝聽白驟然靠近,俊朗的眉目闖入盛南枝的眼,她微微慌神,一時間居然忘了拒絕。
圍巾被謝聽白拉的很高,盛南枝的鼻尖擦過圍巾邊緣,鼻腔內均是他身上的味道。
盛南枝呆滯著,回過神來時,已經來不及阻止謝聽白的動作了,後知後覺地就要把圍巾拆下來,卻被謝聽白按住了手。
「裹著吧。」謝聽白舉止自然幫她整理了一下衣領,「進去說?外面太冷了。」
盛南枝執拗地將圍巾拆下來還給他,雙手環著手臂還在瑟瑟發抖,「謝謝,但是不用了。」
她略微遲疑了下,卻還是站在原地,顯然沒有請他進門的打算,「你不是找我爸?回頭你自己和他聯絡吧,他應該要年後才會回江市了。」
謝聽白單手捏緊了圍巾,眸內星火黯淡了幾分,指腹在圍巾上輕撫而過,「你們回京市過年?」
盛南枝點頭,「恩,年初直接飛去劇組那邊。」
聶導的電影開機時間,定在了春節後。
謝聽白默了默,神情鄭重把禮盒遞給她。
「原先打算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你的,上次沒來得及。」謝聽白垂眸,飄雪落在他的睫毛上,透著股落寞的意味,「我知道阿姨的手鐲對於你來說不可取代,只好送你其他的,你就當隨意戴著玩玩。」
謝聽白送的是全套的珠寶首飾,盛南枝也並非不識貨,整套下來的價格只高不低。
盛南枝:「你已經送過我生日禮物了。」
謝聽白知道她指的是公益捐款的事情,抿唇,依舊把東西遞給她,「那不是。」
盛南枝依舊並沒有收,微微搖頭,沉吟道:「我們這樣的關係,也不該送這樣的禮物 。」
謝聽白眼神幾乎黏在盛南枝身上,「我只是簡單送個生日禮物,沒有其他意思,你又不是沒有收過類似價位的東西,憑什麼我的就不行?」
盛南枝沉默了,她目前只想好好拍戲,也依舊認為自己和謝聽白並不合適。可謝聽白步步緊逼,她卻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因為其他人送的是以朋友或者長輩的身份,我可以用同樣價值的東西回應,可是感情不行,我們之間不合適。」
謝聽白眼神炙熱,拽住盛南枝的手腕,手臂上的血管筋脈隱隱動著。溫熱的體溫貼在盛南枝泛冷的肌膚上面,讓人有些貪戀,固執著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