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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枝主動打破僵局,拉著盛北淮的手臂, 「走了, 回去吧。」
盛北淮定在原地沒反應,似乎誰率先挪開眼神,誰便低頭認輸了一般。
羽絨服的帽子過大, 有些遮擋眼前的視線, 盛南枝把帽子往後拉, 無奈地晃了晃盛北淮的手臂,語氣鬆軟了幾分,「我好冷。」
「我們去車上。」
「暖寶寶給你。」
剛才還對峙的兩人,幾乎同時地轉頭看向盛南枝,就連臉上擔憂的神情都如出一轍。
有那麼一個瞬間,盛南枝懷疑,對面的兩人才是真正的雙胞胎。
盛南枝過著盛北淮的羽絨服,此時其實並不冷,無非是一個想要勸著盛北淮早些離開的藉口。
「放在口袋裡暖手吧。」謝聽白將暖寶寶拆開遞過去,眸底彷彿閃爍著期待的光亮。
許是剛才聽到盛南枝說冷,盛北淮傲嬌地別開頭,這才卻沒有阻止謝聽白的動作。
盛南枝避開他的視線,覺得自己許是看錯了。
一個在頒獎晚會臺上,宣佈最佳男主角的時都泰然自若的人,怎麼會用得上期待這個詞。
她垂著眼睫,視線落在他懸在空中的手上,他沒有帶手套,衣服的袖口也並不長,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腕,手掌被凍得有些泛紅。
看起來,他似乎比較需要暖手才是。
謝聽白見她遲疑,上前兩步,強勢地將暖寶寶貼在了她的袖口上。
「如果不想要,就當我賣給你的。」似乎是怕她拒絕,謝聽白緩緩補上了這句,話畢,他又側頭望向了盛北淮,「你還是穿著外套吧,小心感冒。」
盛南枝左手覆上右小臂上的暖寶寶,掌心之下一片暖意,「謝謝。」
她又將暖寶寶撕了下來,換了個位置貼好,把羽絨服脫下來還給盛北淮,「你自己穿好。」
「我身體好著呢,怎麼可能感冒?」盛北淮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固執地把羽絨服給盛南枝裹上,拖著她往不遠處停著的車走去。
盛南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邊繫著安全帶,餘光瞟過盛北淮的側臉,顯然還生著氣。
她看著後視鏡,裡面恰好映入後方謝聽白的身影,「其實,你沒有必要對謝聽白敵意這麼大的。」
每次見面,這兩人幾乎都是針鋒相對。
「你還幫他說話?」盛北淮難以置信地側過頭,不耐煩地冷哼了聲,「當初退婚也不知道是誰,哭的稀里嘩啦的!」
盛南枝靠在車窗上,「都過去了,而且真說起來,退婚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
盛北淮單手搭在方向盤上,滿腔怒火地側過身子,眼睛銳利地盯著盛南枝,「你對謝聽白是不是濾鏡太重了?你別跟我說,你還喜歡他吧?」
盛南枝按了按眉心,頗為無奈的解釋,「我沒有。」
盛南枝曾經確實滿心滿眼都是謝聽白,她鼓起勇氣去靠近,所以謝聽白提出退婚的時候,她確實難過了許久。
原以為放棄很難,可最後發現,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
她不想回到曾經那個為了別人而活的盛南枝,她也很喜歡現在的自己,也是真正的放下了。
即使她一直避開謝聽白,但不至於因為這件事情,而對他抱有敵意。
「既然沒有,那你幹嘛幫他說話?」盛北淮全然不信盛南枝的話,「反正你要談戀愛,謝聽白不行。」
「成成成,咱們不說了,你剛吃晚飯了沒?」盛南枝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眼後邊,忽然意識到什麼,「小莫哪裡去了?」
盛北淮一言不發地開動車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盛南枝暗戳戳瞥了他一眼,輕聲問:「你生氣了?」
旁邊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