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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好幾個菜,確實都是她喜歡的。
盛南枝不由看向謝聽白。
謝聽白的打扮似乎有些過分鄭重,他神色從容地拉開桌椅,幫著倒了杯茶,燈光下五官清雋朗潤,態度尋常,「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盛南枝神色不明地在他身側坐下,「謝謝。」
謝聽白道了句不客氣,又從口袋掏出兩個小黃鴨形狀的暖寶寶,這是上次特地找齊溫要了連結後買的。
充滿稚氣的可愛圖案和他一身鋒銳的氣質全然不符合。
謝聽白輕咳了兩聲,回想著上次盛南枝驚喜瀲灩的眸,遞了過去,「需要嗎?」
盛南枝默了下,緩緩脫掉了外套,「那什麼,沒必要吧?」
齊溫怔了下,放下筷子,輕扯了下謝聽白的衣角,弱聲提醒,「謝哥,其實這傢俬房菜鋪了地暖,室內就還……挺熱的。」
作者有話說:
第64章 我不追你了
房間內停滯了幾秒鐘。
桌上其他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謝聽白一人身上。
那赤裸裸看傻子的眼神, 看的謝聽白頭皮發麻。
謝聽白的手懸在半空中,手指尷尬地捏緊,小鴨子圖案都被捻的有些變形。
他面紅耳赤著,不知是熱的還是惱的, 訕訕地收回手, 「是嗎?我感覺有點冷是怎麼回事?」
盛南枝視線掠過謝聽白厚外套, 最終聚焦在他額前的細汗,真誠發問:「冷嗎?」
屋內很暖和, 就連最為怕冷的齊溫, 都脫了羽絨服,只穿了一件毛衣。
謝聽白很快緩過神情, 將暖寶寶重新塞回口袋, 面不改色地試圖挽尊, 「恩,挺冷的。」
「冷?」齊溫拿著筷子在碗裡戳了戳, 眼睛裡透著股清澈的愚蠢,傻頭傻腦地提議:「可是哥你都出汗了哎?你真的不把外套脫了嗎?」
謝聽白麵色冷著, 耳根染上一層爆紅,瞪了他一眼, 嗓音沉沉:「我出的冷汗,不行嗎?」
毋庸置疑, 這是個拙劣至極的藉口。
聶經業端起一小杯白酒, 淺啄一口,慧眼如炬,看破不說破。
反正死要面子活受罪。
可惜齊溫腦迴路從來都是直來直去, 居然還真信了, 擼起袖口, 十分熱心腸地道:「這麼熱還出冷汗?謝哥你是不是身體比較虛?我認識個老中醫很不錯,回頭我介紹給你?」
謝聽白視線第一時間轉向了盛南枝,急急出聲解釋,「我身體好著呢。」
盛南枝左手端起茶杯,舉至唇邊。
翠綠的杯盞遮擋之下,紅唇抑制不住地上揚,面上假意關切,揶揄地問:「上次的腰傷還好吧?」
謝聽白拳頭捏緊,有種怎麼都洗刷不清嫌疑的無力感。
「已經好了。」
「腰傷?」聶導和謝聽白合作過這麼多部作品,何曾見過他這般窘迫的模樣,不由也跟著湊熱鬧,「那可得重視起來,回頭再去醫院檢查一下?」
齊溫也是鄭重其辭:「聶導說的對,腰傷不是小事。要是恢復不好,影響的可是一輩子。」
謝聽白麵色沉沉,給齊溫夾了一大塊肥肉,咬牙切齒,「來,多吃點,就不至於亂說話了。」
「行了行了,咱們邊吃邊聊。」聶導憋著笑意,見好就收,端起酒杯,「一起喝一個,南枝喝果汁就好了。」
畢竟要真惹惱了謝聽白,這人記仇起來,並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盛南枝端起橙汁,和幾人碰了碰杯子,「聶導,你這新劇是什麼型別的啊?」
聶經業把酒一口悶了,眼神帶著點滄桑,「劇本是真實事件改編的一個刑事案件,涉案人員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