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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的上級是誰?」一身寇軍軍裝的人,舉著冰冷的槍枝抵在黎梔的太陽穴處,用有些蹩腳的中文拷問著,「只要招供出臥底名單,我可以讓你死的輕鬆一點。」
黎梔滿臉恨意,笑的有些癲狂,梗著脖子罵了回去,「我呸!有本事就殺了我?」
嘭的一聲。
子彈穿過手背。
黎梔手臂一顫,痛的幾乎要沒有知覺。
她死死咬著牙,唇間滲出血跡,可硬是沒有喊一句痛。
「說不說?」對方用槍柄重重碾壓著黎梔的傷口,對方猙獰的嘴臉,在陰暗裡尤為可怖,「你是個聰明人,趁我現在還有耐心,你最好識趣點。」
黎梔偏著頭,牙齒間滿是血跡,渾身痛到青筋暴起,也沒有吐露出一個字。
「看來,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寇軍軍官掐住黎梔的脖子,嘴角的笑逐漸變得猥瑣,「我聽說,你有一個心上人?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這個場景是提前設定好的,對戲的演員是真掐。
盛南枝很快因為供血不足而迅速漲紅,拼命地長大嘴巴,試圖呼吸更多的新鮮空氣。
謝聽白站在旁邊,眸光晦澀地看著這一幕,眼底陰翳的可怕。
隨即,骯髒的手落在她旗袍處的紐扣處。
黎梔瞳孔緊縮,渾身雞皮遍起,鋪天蓋地的恐懼和毛骨悚然,開始瘋狂掙扎,「不要!不要……」
白勁得知黎梔被捕,火急火燎地趕來,雙眼猩紅地踹開審訊室的門。
他潛伏五年,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個殺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這裡的人瘋狂地可以幹出任何事情。
白勁到的時候,盛南枝衣衫不整地躺在冰冷的審訊室,頭側著,渾身上下全是被虐待的痕跡。
她就這麼睜著眼,朝著門口的方向,似乎在等誰來救她。那是一雙青灰色的絕望的眼睛,血色的淚順著眼角流淌而下。
那般明媚張揚的笑,終於還是褪成了黑白色。
謝聽白看著毫無生氣盛南枝,心臟止不住的抽痛,麻木空洞的眼神,鋪天蓋地的無助和絕望。
恍惚著,幾乎要分不清戲內還是戲外。
他止不住地想,如果真的是盛南枝沒有半點呼吸地躺在他面前的。
白勁死死盯著黎梔的屍體,手都是顫抖的,胸腔滔天的恨意想要把這個骯髒不堪的特工局掀翻,他恨不得和周圍的人同歸於盡。
那是他年少青春裡,碰都捨不得碰的女孩。
可他不能這麼做,他肩負的,從來都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性命。
白勁只能藏起眼底的怨恨和怒火,將槍口對準那個罪魁禍首,質問一句,「蠢貨,你把我們唯一的線索弄斷了。」
聶導滿意地看著拍攝效果,「卡!」
憋了許久的盛南枝趴在地上,捂著脖子瘋狂咳嗽,接過小莫遞過來的水杯,潤了潤喉嚨。
她說話時嗓子還有些啞,「終於拍完了,再來幾次我是真受不了。」
盛南枝原先無法理解,為什麼那麼多演員會入戲走不出來,今天算是體會到了,這種感覺太壓抑了。
謝聽白一動不動站在原地,麻木的眼眸裡情緒翻滾,仍有淡淡的情緒未散。
張揚:「哥?你沒事吧?」
謝聽白定眸凝視著盛南枝,許久才緩過神來。
「沒事。」
聶導遞了個紅包過來,「恭喜殺青。」
盛南枝開開心心著接過,「謝謝導演。」
盛南枝殺青以後,後續也沒有其他工作,便舒舒服服在家躺了兩天。
她窩在沙發,單手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刷著劇。
盛北淮坐在旁邊刷著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