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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新冬像是做了很大決定,緩緩開口:「我告訴你可以,但你不能激動,也不要和爸媽還有大哥說。」
白椿曉的眉頭皺起來,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確實是在假裝陸總的男朋友,但他也幫了我很大的忙。這套房子,你也看出來重新裝修過,因為現在房子是陸總的。之前,我攢了很久的錢,想買下來,但錢都被房東前夫卷跑了。我差點無家可歸。陸總和我達成協議,我幫他假扮男友,他允許我繼續住在這裡。」
白新冬一口氣說完,一個卡殼的地方都沒有。
說起來,好像也是挺簡單的一個事情。
但之前在大哥白秋面前,他就是說不出口。
白椿曉愣了一會:「只是假裝嗎?他會不會對你有企圖?你們這裡只有一張床!」
「……」白新冬輕笑一聲,招呼白椿曉進臥室,指了指沙發上的薄被,「我一直睡在這裡。」
白椿曉看了眼沙發上的枕頭被子,又轉頭看看床上呼呼大睡的陸總,哼了一聲:「憑什麼讓你睡沙發?你可是幫了他的大忙。」
「那他也忙了我的大忙,不然,連住的地方也沒有。」白新冬看到三弟囂張的氣焰下來了,就知道事情過去了。
「……對不起,二哥。」白椿曉垂頭喪氣,「我剛剛還以為,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和陸總談戀愛?那也要人家看得上我啊!」臥室裡,白新冬壓低了嗓音,但說話聲調倒是往上翹,聽著挺愉快。
「以為你被陸總包養了……」白椿曉遲疑著還是說出來了,一抬眼,就看到二哥朝自己飛了一記眼刀。
白新冬在他腦門上敲了個暴慄,又囑咐道:「千萬別和大哥說,他工作剛穩定,我不想他擔心。你早點睡,有事明天再說吧。」
「我睡哪?」這下倒是白椿曉犯難了。
白新冬嘆了口氣,指了指沙發:「今天你睡在這裡。」
白椿曉問:「那你呢?」
白新冬:「我睡客廳的沙發。」
看來一切都安排好了,白椿曉雖然不想和陸梁躺在一個房間裡,但這會也不敢對白新冬再提什麼新的要求,就乖乖地躺下來了。
這個火雞腦袋在沙發上轉來轉去,終於扭過臉,背對著床睡了。
而白新冬出了臥室,看了眼尺寸很小的雙人沙發,默默地嘆了口氣。他搬來一張椅子,靠在沙發旁,可以將腿翹在椅子上,至少不會懸在半空中。
他關了燈,想了想陸梁為什麼喝醉,又想了想白椿曉為什麼會突然造訪,想來想去,一個答案也沒有,漸漸地就陷入了夢鄉。
初秋夜涼。
陸梁睡了一覺,睜開眼睛,夜色還是很濃。但他腦袋已經清明,只是脹脹的有點疼。
晚上的家宴,很不順利,簡直就是人仰馬翻,一地雞毛。
他的本意是陪陪老爺子,難得小聚,卻沒想到又見到了夏福星。
人是跟著蘭總一起來的。說的好聽,下午在高爾夫會所碰上,機會難得,順帶吃飯。但陸梁半點不信,一個只對丟性命的極限運動感興趣的貴公子,和一個熱衷醫美護膚24小時防曬的貴婦,是怎麼在秋老虎肆虐的大下午,去大太陽底下邊走邊聊打小球的?
既然來了,有些數落肯定躲不過去。蘭總話裡話外帶著惋惜,說自己做媒錯算,晚了一步,和福星的緣分不夠。
說完又拐著彎地問老爺子,中不中意白新冬?她當然知道老爺子給人送去了一塊金磚。
陸雷武對小輩的婚事早就看開了,結了可以離,離了可以再結。倒是,他也確實更偏向夏福星一些。夏家怎麼說,也有祖輩產業撐著,算的上門當戶對。
陸梁不想多費口舌,讓老範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