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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當天,看到她還是一個人,雖然是校學生會會長,但從不參加這種活動的雍燁也沒為她破例,這些人就更囂張了。
齊酒坐在臺下和表妹的家長們等著表妹表演,耳邊是有心人在帶節奏,大聲內涵一個人坐在選手席的焦嬌可憐沒人要,一個家長都湊不出來,這些人的家長也不知道是沒聽出來還是不想管,象徵性地斥責兩句就不管了。
齊酒覺得他們應該就是故意放任他們的孩子這樣做的,因為她轉頭看過去的時候,看到幾個家長也用譏諷的眼神看著安靜坐在那邊的女孩。
禮堂那麼大,無論是否參賽,是否會得獎,幾乎每個學生身邊都有家長陪伴,而她的身邊卻空蕩蕩的,顯得單薄的身影看起來十分落寞。
齊酒也不知道焦嬌當時心裡怎麼想的,也不知道焦嬌會是她未來最嫉妒的小師妹,單純覺得這些人又吵又壞,剛要讓他們閉上臭嘴,讓她到現在也無法忘記的一幕發生了。
禮堂門開,本應該是最後入場的校領導卻跟在身穿學生制服的少年身後。
齊酒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表妹的家長一把拉了起來,剛剛還用不屑眼神看焦嬌的那些學生,甚至家長也全都站了起來,他們的表情和剛才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之前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心虛害怕。
齊酒和很多人一樣都在偷偷看他,他卻目中無人到了極致,彷彿他們理所應當起立迎接他,理所應當被他當做腳下的塵土。
那麼多人,竟然連呼吸聲都聽不到,所有人都在等他從走到校長為他讓出來的前排中央座位,而他卻無視了難掩討好態度的校長,徑直走到了參賽選手的座位區,坐在了焦嬌身邊,留給學生家長的空位上。
坐下後,沒有其他動作,甚至一句話都沒和焦嬌說。
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沒接收到他對她至高無上的偏愛。
齊酒後來因為好奇還特意問了表妹有沒有後續,表妹告訴她,那天起鬨嘲諷焦嬌的幾個學生一個都沒跑了,連著他們助紂為虐的家長,全都在帝京抹去了姓名。
這些記憶足夠震撼,齊酒不可能忘記,但她從小跋扈到大,從來沒踢過什麼鋼板,在秀場碰到焦嬌時,沒收住脾氣,焦嬌又軟乎乎得跟個小白兔似的,她就不小心越來越飄,直到今天再見到雍燁本人她才清醒過來,意識到她之前的行為到底有多危險。
她也曾猜測雍家這位是不是早就對焦嬌沒有了年少時的偏愛,畢竟,名利場上保質期最短的就是所謂的愛和情。
但她今天看到了,雍家這位不只沒變,還更用心了。
就憑他對焦嬌的用心程度推斷,得罪焦嬌,和得罪他,不,比得罪他下場還要慘烈。
而且,不只是她,就連她老爸估計也要被她牽連。
想到這一層,齊酒面色有些凝重地拿出手機,看到了焦嬌給她的回覆,指尖動了動,把之前和焦嬌的聊天記錄看了一遍,越看脖子越涼,給焦嬌回復的時候,也沒再像之前那樣隨心所欲,慎重斟酌了半天才點了傳送鍵。
焦嬌又跳了兩段才停下來,看到了聲稱手機明天才會有電的齊酒的回覆,微微皺起眉。
是她的錯覺嗎?
感覺齊酒的語氣怪怪的,也沒再加兇萌兇萌的表情包,好像一下子客氣了許多。
——
帝京最大的梨園,醉霖社主閣裡薰香裊裊,一身斯文長衫,手背和脖頸處卻蔓延著大片猙獰紋身的蘇禛像是沒骨頭一樣側身靠著,一手搭在膝頭,長指懶洋洋地玩著個紫玉菸鬥,另一手隨意地在手機劃著名消消樂,抬頭看了眼坐在紅木椅上,一身全黑,唯獨面板冷白得扎眼的男人,譏諷勾唇:「誒呦,這不是雍家二爺嗎?真是稀客。」
雍燁手隨意搭在桌邊,雖然在別人的地界,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