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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生氣了。」
他聲音輕輕的, 佟穗卻聽出些委屈意味。
「那你哄哄我不就好了,順著我的話說不就好了,不要每次都那麼嚴肅冷冰冰的。」一時間太過留戀這個擁抱,竟然也沒鬆開。
「關於你的事,我沒辦法不嚴肅。」虔清予借著這個擁抱,下巴往下低了低,觸到她柔軟的髮絲。
「而且,再怎麼樣,我也不會不管你的事。」
她輕「嗯」一聲,反而有些尷尬的往後退開,驟然了結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
「謝了。」
「哥。」
明明是在向他低頭,虔清予總覺得她這句哥喊的不帶勁。兩人並列著走,他故意避開她的眼神,蹭了蹭鼻子,「你以後,別叫我哥了。」
他步子邁得太大,完全追不上。
「為什麼。」
「難聽。」
怪人。
她心裡輕嗤一句,卻沒再心直口快的懟出口。
第二天的排球賽在上午十點進行,頭天聚集在田徑場的觀眾通通轉移戰地,排球館的觀眾席座無虛席。
偌大球館通透的白色牆面和整塊整塊的玻璃點綴,陽光傾灑,地面對映出星星點點的光斑,隨著窗外搖曳的樹枝,輕盈晃動。
入場音樂是學生會後臺收集到的學生們推的歌。
幾首輪換,流行音樂的青春活力和不受限的搖滾和曖昧把場子炸熱。
第一場是陵川中學和陵崗中學,黑與紅的碰撞。
虔清予所在的隊伍打頭陣,迎著砰砰砰的熱曲走進來。
他今天穿了身黑色短t,背後的數字印著27和他的名字,黑短髮迎著陽光烤了烤,有些毛躁和蓬鬆,頭頂的天花板玻璃窗照得室內通亮,他整個人都處在光裡。
幾位隊員在熱場的喧譁下走起來一盪一盪的,唯獨他穩穩噹噹立在其中,完全不受音樂和外界的影響。
直至入場,歌被切成柔情小調。
他猝地彎了唇,往佟穗那邊遞了個眼神。
她心一緊,繼而挪開眼神。
教練說完相關事宜後,幾名隊員雙手握拳舉起手怒吼。
正式開場後,虔清予站在四號位,哨聲一響,球在他手上往地上輕彈了一下,轉而一拋一跳,一個上手發球把球發到對面。他的球速又猛又快,幾乎是朝著地上扣。
「砰」的一聲,落到了對方的空位上。
得分。
第二次發球,他故意朝著貼近網的位置發,雖然被對方上手扣回來,攔網的高個一個回扣,直直的往地下壓。
再次得分。
依次反覆
……
連續得分使得虔清予這邊幾乎沒換位。
陵崗太弱了,對比於陵川的打配合,他們表現的格外鬆散。
第一場贏得輕輕鬆鬆。
第二場和陵水對打,局勢變得緊張。發球資格落在陵水那邊,他們一向以「發球殺手」著稱,虔清予雖沒和他們有過正面對抗,但也捏了把汗,他不一定能接到對面的球。
佟穗的目光掃視一番,發現陵水的發球手,是那天的黃毛小子,二傳不正是藍發!
他們的風評雖然不行,但排球是常年拿省級獎項的青運種子選手。
對手實力強勁,我方的氣勢就更不能落了下乘。
開場前,佟穗一時激動,衝著場內大喊。
「陵川加油!」
接二連三的吶喊聲也隨之交迭。
一開場,對方的球就是衝著虔清予來的,他距離球網最遠,而球的走勢是往界線邊緣砸,他要想救這個球,只能魚躍。
一個騰身前撲,把球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