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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嬌縱,是在溺愛和無邊無度的放肆裡愈演愈烈。
起初,她不喜歡有任何人風頭蓋過她或者是走在她前頭,事事爭先。
小學時朗誦比賽因為有個女生的嗓音比她清脆好聽,被選當小主持,她嫉妒得直接拿鉛筆往人家喉嚨上戳。
嘴裡念念有詞,「讓你搶我的百靈鳥稱呼。」
那女生躲得急,一小塊鉛嵌入她喉嚨表皮,當場滲血。
她哭著捂住帶血的脖子去找老師時,手上也全是流下來的血,年輕的女老師當場就被嚇暈過去。
這是慶華第一次打她,假模假樣的站在病床前,扇了她一巴掌,大概是父女默契,她配合著轉頭,捱了一掌風。
慶華賠錢賠得大方,對方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那一小塊鉛墨,像一點黑痣,永遠留在她面板表層。
她真正開始偽裝自己,是發現這次暴力事件之後,班上的人見到她就像看見惡魔一樣躲,沒有人敢靠近她,也沒有人和她說話,甚至於自己有什麼才藝都不敢在她面前展露。
怕自己和那個小女生一樣的下場。
於是她開始裝笑,把慶華給她買的那一堆進口玩具通通帶到學校,分發給大家,當著全班的面,演講似的誠誠懇懇的說了個八百字道歉稿。
小孩子的心最好收買,沒過多久,她又靠著這些她完全不缺的玩意,吸引了一堆同學的青睞。
初中時她開始學跳舞,迷戀上h國唱跳歌手,發了瘋似的求慶華,讓他送她去h國當練習生。
慶華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怎麼捨得送她去那麼遠的地方。
慶智伊哭鬧無用,她想到了個法子,先改名,照著人家的名字模板,以絕食相逼讓慶華給她改名。
他是傳統教育裡長大的,名字一出生就伴隨一個人,怎麼能說改就改。
她藉口說反正姓氏沒變,不算壞了他的原則。
改名成功後,她如同脫胎換骨,託令仁的關係進了陵水。
她又把目標轉移到了陵城歌舞藝術團上,在追星的過程中,她太明白,一個清白的過去對出道有多重要。
她不旦要清白,還要給自己鍍金,讓自己什麼都爭第一,什麼獎都往自己身上貼。
為此,她不惜每年去探訪一次那個被她戳傷的女生,以「好朋友」相稱。
只是單這麼一幻想,她被鮮花相擁,被讚美相簇,被粉絲圍堵,被代拍瘋狂按快門……這些景象已經讓她獲得了無比大的滿足。
程因霜是她完美計劃裡殺出來的意外,她不是不努力,但她的努力完全比不過先天條件就比她好一萬倍的程因霜。
一開始,她只是出於嫉妒,但不敢動手,被老師批評後氣急了往她那猛撞一肩膀,發現她竟然沒反應。
這才意識到,程因霜就是好欺負的花架子。
長得漂亮有什麼用,唯唯諾諾,跳舞跳得好有什麼用,畏畏縮縮。
她開始變本加厲的拿她當發洩瓶,尤其是,程因霜還是個踢不碎,打不到的發洩瓶。手腳上全是淤青了,盡然還能強撐著來上課。
慶華人到中年,看著慶智伊越來越大,終是耐不住寂寞,酒局過後,跟著一行人來「紅陽」體驗了一次男女交易。
每每回家,見到客廳裡他去世老婆的相片,逐漸上癮的偷腥感在此刻達到頂峰。
紅髮是他體驗感最好的一個。
他把她帶回家,哄著慶智伊喊她小阿姨,她不肯,笑道:「這麼年輕的美女應該叫姐啊,為什麼要叫小阿姨,爸你也太不會說話了。」
「唉,你說得對,叫姐,以後就叫姐。」慶華見她接受程度高,巴不得把紅髮帶回家。
陵城商業局,他每每參加都差個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