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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到村口,隱藏在旁邊的山坡上,先派出一個班的戰士小心的朝村口摸過去……
這是來的路上我和邵連長商量好的計劃,先上去一個班,如果找到合適隱蔽前進的路線,其他人再按照路線和實際情況分批進入村子。
上去的是小廣元的五班,而我則是這個班的領導者,因為邵連長要求我帶領這個先頭班進去。用他的話來說,我腦袋瓜子靈,隨機應變的能力強,很合適做這件事情。我心裡那個憋屈啊,又是誰提出問題,誰就解決問題,我幹嘛總是提出問題呢?唉!下次一定注意,不敢亂提問題了。
我帶著戰士們藉助著月光中的陰影,慢慢走到村口。村口什麼都沒有,沒有發現鬼子的哨位和哨兵。估計鬼子也覺得天冷,再加上他們認為中國軍隊已經潰逃,不可能有人會對他們發動進攻,所以,村口並沒有設防。
我們進入村口,朝著村子的東邊摸過去,大片的民居掩藏了我們的身形,鬼子也沒有在村子裡安排巡邏隊,所以我們很快就接近了那個小酒館。
指揮部隊在靠近小酒館的一個磨坊旁邊停下來,我回頭找到劉明遠,讓他原路返回,帶主力部隊按照這個路線來與我們匯合。然後,我帶著小廣元靠近小酒館,想看看裡面什麼情況,因為現在已經是深夜了,那個小酒館居然還是燈火通明的,裡面還隱隱傳來歌聲。
我們貓著腰,躡足潛行,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小酒館後面靠近廚房位置。我慢慢貼著牆壁站起身,手指在嘴裡吮吸一下,輕輕在窗戶紙上戳了個小孔,然後順著小孔往裡面望去。
只見裡面有五六個小鬼子圍在桌子旁邊喝酒,其中一個站在桌子旁邊張開雙臂好像是在跳舞,其他鬼子嘴裡唱著歌,雙手有節奏的鼓著掌,好像在打節拍,那歌聲非常難聽,就好像哀樂一樣。這尼瑪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又是唱又是跳的,真把這裡當東京的夜總會了嗎?我暗自咒罵。
他奶奶的,這幾個鬼子不走,我們怎麼進攻啊?我不由的很是鬱悶,看來還是要有點耐心,等他們愉快的party結束了才行。好吧!我悻悻的想著,心裡詛咒這幾個鬼子最好喝死,這樣我們就又少了幾個敵人。
這時,後廚房的門忽然開了,出來了一個年輕人,手裡端著一個水盆,乍一看到我們,嚇得就要大喊。小廣元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去,右手捂住他的嘴,左手托住了他脫手差點掉到地上的盆子。
“噓——”我伸右手抓住盆子,左手在嘴唇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把他拉到門旁邊的黑暗裡。
“你是誰?”我低聲問他。
那個年輕人顯然嚇得不輕,哆哆嗦嗦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們是國軍,不要害怕,告訴我你是誰?”我再次問了一句。
“我……我是張狗子,廚房……廚房的學徒!別殺我!”年輕人終於顫巍巍的低聲回答道。
“我們只殺鬼子,不殺中國人。我問你,鬼子一般什麼時候喝完酒回去?”我安慰了他一下,繼續問。
“平時十點左右就回去了,今天也不知道咋了,現在還不回去,在那唱歌跳舞的不知道在幹啥。”張狗子似乎聽說我們是國軍,不殺他,安定了下來。
“好的,你進去吧,記住,不要給鬼子告密,也不要聲張說見過我們,不然小心我們不客氣,我們來了好幾千人呢。”我嚇唬著張狗子,心裡卻在琢磨,這些鬼子是有什麼值得紀念的事情吧,也不知道這party啥時候結束,要是他們玩通宵就麻煩了。
“是……是!”張狗子一個勁的點著頭,我拍拍他的肩膀嗎,示意小廣元放開他,張狗子拿起盆子轉身進屋,關上了房門。
我帶著小廣元回到磨坊後面,看到黑壓壓一片人蹲在地上,估計全營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