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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栩駐留在原地回頭看那武士,他那清澈可見底的雙目沒有憐憫,卻有對某些東西的覬覦。
“怎麼了?”王海看小栩愣神便出言相問。
“牛犢子,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撈到他腰間的儲物袋和那塊令牌?”林小栩目標很明確,他想搞清楚這武士的來歷,以及試圖尋找為何會成為這副模樣的線索。
“令牌?儲物袋?不是吧兄弟,你連這死物的東西都看得上啊?”小金牛另眼相看,心想來三州之地前小栩也沒這麼野啊?
“你這叫啥話啊?你以前不是盜墓的嗎,還說我呢!”林小栩的意思是咱大哥別說二哥,都是一類人,好不容易的混到了三州之地那定然是要成長的。
“咳咳,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如今咱不幹那下流且見不得天日的事了。”小金牛振振有詞,很是正義,挺起胸膛時恍以為他已金盆洗手了。
殊不知盜墓這件事於小金牛而言那是根深蒂固的,俗話不是說得好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小金牛就是典型,你寧願相信老子是仙王,都不願意相信他改了這毛病。
來到這墓室時就屬小金牛笑得最歡,嘴咧的跟荷花似的,就和回家一樣親切。
“那你拿他的令牌幹嘛?”小金牛本來是不在意的,但經小栩這麼一說,也有那意思了。
“分析分析嘍。”林小栩聳肩。
“成,那我來牽制他,誰上去拿?”小金牛上前瞅著那腰間的袋子忍不住的舔了下舌頭。
看到沒,剛才還說不幹那事,結果一想起手馬上就癢了。
“我去拿。”林小栩站了出來,話是他說的,自然得他去。
“那麼你就爭分奪秒吧,爭取一瞬間就順走,正好我也看看你這一年來這方面有沒有長進,活到老,學到老嘛。”小金牛像是考核般的端起雙蹄笑道。
“那就請出手?”林小栩微微一笑,豎起雙指,又是一柄落星劍飛了過來。
“看我的!造化造化再造化!”小金牛從陣法外連連結印,吸引了那武士的注意。
林小栩也趁機探頭,迅速地鑽入了其中,然後直奔那武士的儲物袋而去。
用的不是手,用的是落星劍,不過他的接近也引起了武士的注意。
武士攜著一虎殺兩羊的姿態,偃月刀橫掃,直接將落星劍劈到了地上,小栩也被那圓弧的刀光波及,無奈地從陣法裡退縮了出來,看來想要取那儲物袋還不容易呢!
“這個死物就是太敏感了,我不進去還好,一進去立馬又將矛頭對準我。”林小栩束手無策。
“燈下黑,我來矇蔽它的感知,你自如地出手便是。”小金牛又催法訣,使得陣法裡的基本五行全部混亂,金木水火土五系的根本都令人分之不清。
在這種情況下,那武士也會出錯,小金牛推斷這是它判斷生氣的關鍵,所以就試了試。
“啊!”那武士發出了人鬼合體般的慘叫聲。
那洪亮而又厚實的嗓音伴隨著尖銳的長鳴,響徹了這片範圍有限的塔樓。
呼呼的刀風刀氣依舊的肆虐著,只是這次小栩探頭而入後,武士並沒有發現小栩的動向,而是專心地對付起了身前那小金牛製造的假象了。
“無意冒犯奧,咱多有得罪!”林小栩悄悄地來到那武士的腰間,他蹲了下來,拉扯了幾下那儲物袋:“哎呀,完了,取不下來啊,系得跟有鎖鏈似的。”
“用我這個匕首去割!”小金牛將袖袍裡的匕首扔給了小栩。
“行,看來我沒看錯你,你開鎖的本領永遠都是一級棒!”林小栩笑道。
接過那匕首後他將刀架在那鎖上嘩嘩地割了起來,順便還把人家的令牌也給割了下來。
這時間那武士也無疑地將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