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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憤怒莫名其妙,按理來說撿了條命就知足吧,還非要為自己的隊伍討個不存在的公道。
一副我弱我有理,我慘我驕傲的不清醒姿態。
白榆聽他吵嚷著,什麼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絕對要讓他們這些見死不救的人付出代價。
看傻子一樣看他,這個人好像文化水平不高,他真的理解見死不救的定義嗎,那這會兒在罵街的人是鬼魂?
幾次三番後,白榆將剛放到口袋裡的傳訊器又掏了出來,揚了揚。
道“別罵了,看,剛逗你玩呢,你撿錯了,它才是”。
眼見她手裡出現了一個與方才一模一樣的傳訊器,倖存士兵才停止了絮叨。
白榆看他眼神貼在上面,笑了笑,將傳訊器朝著一個方向扔了出去,丟到了倒塌建築物的牆根處。
好巧不巧,那邊的地面裂開了,傳訊器順著底下的大洞,就掉了進去。
“靠,故意的吧”士兵罵罵咧咧的往過跑,快到跟前時,被白榆叫住了。
他聽見對方詢問:“傳訊器和生命相比,你要哪個”。
倖存士兵:“兩個我都要,你休想威脅我,正義雖然會遲到但是永遠不會缺席!你等著被制裁吧”。
說完,他就趴在洞口往下看,試圖找到傳訊器的掉落點。
倖存士兵沒想到,自己剛說的那句話,立了一個flag,下一秒,就印證在了他身上。
黑暗中,他將頭探了進去,面朝下。
猝不及防,鼻尖貼上了一個冷冰溼黏的東西,圓潤光滑,但是惡臭撲鼻。
貼臉貼到蟲獸眼睛上的認知,讓他此時驚駭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個圓滾滾的東西睜得老大,陰森森的,目不轉睛,看著他。
士兵一時間忘記了呼吸,不敢動彈,隻眼珠略微轉了轉,就看到,除了面前這隻,整片地下,黑壓壓的,全都是蟲獸的腦袋。
此刻,都在緊盯著自己,黑暗中,散發著詭異的光。
這次,那名倖存者連聲哀嚎聲都沒有發出,就被巨足蟻一口咬住了腦袋,拖進了地下...
傳訊器從洞裡慢慢升起,被無形的空氣託著,緩緩落去白榆手中。
她摸著上面還帶著體溫的新鮮血跡,搖了搖頭,道:“太貪心了,兩個都要,這下好了,一個沒落著”。
“說的還挺有道理,正義雖遲但到,不過...”白榆將傳訊器表面,凝結水霧,寒冷的空氣轉瞬將其凍結。
輕輕一拍,隨著破碎,髒汙掉落,乾淨如初。
整頓隊伍,繼續前進,白榆看了眼身後,昨天,那些人還在這裡有說有笑,現在和這片土地上的雨雪混為一體。
不過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罷了。
白榆用平擇西的傳訊器將發現與證實上報,也順便上報了分隊執行任務時,其餘兩支隊伍的覆滅情況。
將自己的傳訊器丟失推到了周冒一的頭上,反正死無對證,說深更半夜被指派到偏遠地方搜尋結果回來後看到一地慘相。
傳訊器另一頭的發配分部,負責此次事件的主理團查詢了一下三人資料。
一位年輕的在校生新右派軍官,和兩名老右派軍官,結合分隊申請也是周冒一親自傳送的。
認為大機率又是老右派欺負人,結果自己運氣不好,便默默將這件事揭過了。
其實除了周冒一他們,昨晚,將近一半的隊伍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夜襲。
這種時候,就完全看各支隊伍領隊的敏感度與能力了,士兵們跟在後面聽指揮看運氣,聽天由命。
所以,有的隊伍毫髮未傷,而有的已經在這顆星球上消失。
像這種偏遠星上的收尾善後工作,並不被重視,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