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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前的日子,舒服又愜意,希諾隔三差五過來補覺,醒來後在後山和小動物們玩,跟它們混了個全熟。
隨便喊一聲都能有跑過來跟他玩的。
由於經常活動在白榆的精神力範圍內,整個人的狀態好了許多。
這天,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遲遲不見人影的白榆過來尋,被一團白絨絨遮擋了視線。
根據精神力的指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最近跟羊玩多了也變成羊了,直到扒拉開羊群,才看到他坐在羊堆裡面。
希諾今天穿了件純白色的上衣,正抱著一隻小羊羔逗鴨子玩,在咩咩咩和嘎嘎嘎聲中,左擁右抱,弄髒了衣服也不在意。
不像十七歲,今年七歲才合適。
回去的路上,不經意一瞥,看到他脖頸處露出一片青紫的邊緣,他本來就白,所以看著特別明顯。
白榆問道:“你脖子怎麼了”。
希諾慢悠悠走在身邊,懷裡還抱著那隻羊羔崽子不撒手,惹得羊媽媽亦步亦趨,也跟在後面。
“沒什麼,抽血而已”他不時撫摸著柔軟的羊毛,動作間,胳膊內側大片同樣的青紫色若隱若現。
不過胳膊上的顏色淺一些,前幾天應該更重,所以才穿了個嚴實。
“你這醫師還下手挺狠的,不考慮換一個?”。都抽脖子上去了,指不定哪天就該輪到你的腦子,白榆心想。
希諾抬手摸了摸,觸碰到的地方泛著細微的疼,笑著看她,道:“現在還不行呢,哎,好煩”。
不難聽出他的意思,有分寸。
白榆由衷的說:“你家還挺恐怖的,還好我跟白家不熟”,不然,估計也是被扎來扎去做實驗的命。
多虧了常年的忽視,才打下堅實的不熟悉基礎,就算是得知分化也只是請機構上門測試等級,沒把她拉去做個全方位無死角檢驗。
這麼一想,那家人其實還挺呆。
希諾在旁邊點頭“沒錯,他們老壞了”。
第二天,博威軍校門口,人來人往。
各型別的飛行器,跑車,還有每一個人,都必須在接受機器與人工兩道檢查後,才可以有序的進入或者駛出,十分嚴格。
新生報名,老生簽到,每年的慣例。
白榆在學校轉悠了一上午,來了後,先跟著希諾去學校餐廳,吃了個不算早的早餐,順便陪他學期簽到,然後才進入正常的報名流程。
經過學籍辦理,身份確認,屬性測試填表,等等一系列基礎操作後,認領了第一名的發放獎勵。
到教務處領取校服和啟用學生卡。
書本什麼的沒有,學校會將這大學四年,所有要學習的電子課本,發放到學生的校園賬號上。
上課時,有光腦就夠了,頂多帶個筆記本,有的人會更喜歡將事情或者知識,用筆記錄下來,這些都是自由的。
校園內的教務處其實有很多,不同院,不同系,都分別有自己的教務場所。
今天是開學前一天,到處都是人滿為患,學生很多,人擠人。
諮詢的,領東西的,改資料的,不知道自己屬於哪片教務處管的,亂跑的,亂糟糟一片。
白榆有希諾帶著,少走了非常多的彎路,每一項都是直奔目的地。
進去的時候,她還在不停的說著“借過一下,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結果,等她從裡間,領取了早就定製好的制服出來後,外面竟然空蕩蕩的,這前後不過相隔了兩三分鐘,人都走光了?
再一看,其實也沒走遠,都擠門口去了。
十幾名給老師們幫忙的學長,也終於從人群中剝落出來。
但是一個個都沒停下手裡的事情,也不知道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