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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當她看到那個好看的金毛時,那傢伙正被幾個年長的同營人圍在小路的森林邊緣,領口被人揪著按在樹幹上,懷裡抱著一本不知道從哪搞來的書,手指緊張的抓著書角,一面有些怯怯的仰看著面前揪住他衣服的人。
許久沒見,他長高了不少,頭髮也長了一些,遠遠望去比白榆還更像個女孩子。
那人附身靠近,貼在他耳邊輕聲道:“希諾...”,後面幾個字聲音壓的更低,白榆聽不清,只看見少年那雙大眼睛霧濛濛,像星河被揉碎了匯聚,銀光點點,帶著亮晶晶的水潤。
一段時間不見,不得不說,感覺他好像更好看了,原來叫希諾,怪好聽的。
如果不是他,白榆遇到這事很有可能直挺挺路過,但是現在被抓住的是那個金頭髮的,說不上來什麼感覺,目光不由自主就跟過去了,白榆把它歸功於過分漂亮的皮囊。
白榆看到他們的同時,對方也察覺到了她,幾人渾不在意,有的還對著她不懷好意的吹了聲口哨,白榆面無表情的看著,視線始終落在被按著的人身上。
他應該也看到自己了,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看過來,反而垂下了眼眸,顯得格外可憐。
白榆沒有停下,向前走去,隨著兩方人越來越近,冰涼的蛛絲感落在裸露在外的面板上,在不斷的試驗中,已經知曉了這是能力者精神力的外洩,用來探索未知,或者鎮壓比自己等級低的人,像這種軟綿綿的觸感,不是控制不好自己,就是一種調戲。
她並不瞭解那幾個人的水平,打算先拉近距離,找機會帶他走。
見她一步步靠近,幾人不明其來意的提高了警惕,圍在她身邊的精神力稍微濃郁了一些,落在面板上有些針扎般的刺痛。
白榆邊走邊撩了撩頭髮,漏出那張精緻無害的臉蛋,淺淺的笑了一下,儘量的友好示弱,這麼做效果還挺明顯,感受到剛剛還有些扎的精神力在慢慢褪去。
越來越近,在間隔對方五六米的時候,除了還揪著金毛衣領的那個,剩下的幾人都有了動作,卻在下一刻準備過來時,才走了兩步,就全都眼前一黑撲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還站著的那人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鬆開希諾的衣領就準備跑,結果腳下像被一條無形的繩索綁住了似的,不能移動分毫,他也算反應快,當即做了精神力屏障,想隔離開綁住自己的枷鎖,只聽見清晰的破空聲‘颯颯’穿過,恢復自由沒有一秒,直接破了他的屏障再次被栓的結結實實。
冷汗從額角滴落,他們幾人平日在營地裡做這種事慣了,誰比較厲害心裡都有數從不招惹,把欺軟怕硬展現的淋漓盡致。而白榆就像個透明人,所以壓根就沒把她放在眼裡。
結果,雖然都是A級,但這傢伙精神力高過他們這麼多!簡直離譜,毫無還手之力,其他那幾個不省人事,就算現在他們被殺掉也不會有人知道。
相比他在那戰戰兢兢揣測良多,白榆也很奇怪,還以為精神力攻擊只是第一步,她把接下來怎麼出招怎麼防禦都在腦子裡預習過一遍了,結果,這樣就結束了?
她一點都沒有每天在死亡線蹦躂幾個來回的自省,正常人都不會那麼做,不僅損害身體也損害腦子,要是沒有安撫師的及時梳理,後果不是傻就是瘋,一群實驗體肯定不會有安撫師幫忙療愈,這一點領頭的刀疤早就說過,剩下的人心裡都有分寸,所以才沒人那麼沒日沒夜的訓練。
精神力倍速成長的同時她的身體一直沒出現什麼大的問題,也就完全不清楚這麼做多危險,單純的以為不能被外物擊中腦部,所以一直以來自以為保護的很好,也就完全沒發現她與其他能力者身體的不同之處。
想著反正他狐朋狗友都暈了,在對方僵硬愣神中,白榆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背部,精神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