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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池州手臂支著臉,眸光幽沉,辨不清翻湧的情緒。
未動情前,他一顆心如同冰凍,春風撩過也能不起波瀾。為了及時防止自己失控,隔著好幾禮拜不搭理小姑娘的事跡也不是沒有。
從未想像過,會有這麼一天。
彷彿思念的開關隨著心動一併開啟,才一日不見,他再見到小姑娘,思念便來勢洶洶,攥緊了他心尖。
隔著一大段距離,隔著螢幕,饒是伸手,也無法真真切切觸及到她的溫度。
蔣池州長睫蓋住眼,把玩著手機的指骨一頓,壓下了給她發訊息的衝動。
他看不懂圍棋,耳邊只聽得解說員嘰裡哇啦的評論,視線落在左下角小框,生怕錯過阮軟的每一幀鏡頭。
他不是沒見過她沉迷圍棋的模樣,無論觀看賽事影片,還是瀏覽技術貼,她總是垂著眼睫,表情嫻靜,看起來乖巧招人喜愛。
原來她下棋的時候也是這樣,全心全意,沉迷在她的世界裡。
誰說只有認真的男人最性感。
她這樣不說不笑,凝神思考的模樣,亦叫他肌肉都繃緊。
耳邊解說員嘆了口氣,忽然把話題轉到她身上,點評道:&ldo;阮軟如今的形勢不太好,被對手壓製得有些狠了。&rdo;
蔣池州斂眉,下意識去看小姑娘的反應。
恰好鏡頭切換到阮軟,表情特寫中,她不慌不忙,食指關節抵在下唇,一副默默思考的模樣,睫毛偶爾一眨,臉上未顯露一絲一毫的緊張。
她面容沉穩,端的是遊刃有餘,似乎棋局上的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簡直與前一日在他懷中,被他吻得眼尾潮濕的模樣,判若兩人。
強烈的反差,逼迫蔣池州更深入地回憶和她相處時的畫面,飲鴆止渴般重溫她所有的微表情。
她拘謹畏怯的模樣。
她抿著唇,笑得得意又囂張。
目光濕軟,微微探出那一尾舌尖。
蔣池州忽然有些坐不住,思念來得異常洶湧,前所未有的渴求催生了想見她的慾望。
蔣池州電話過來的時候,阮軟正和棋院那些人一起慶祝大家得獎。
賽事接連持續幾天,蔣池州一開始便跟她提起過來陪她的念頭,阮軟以防比賽分心,安撫他比賽結束後再來。
沒料到他竟一天也不能等,踩著賽事落幕的時間點趕了過來。
阮軟共拿了兩項大獎,比賽時再沉穩再淡定,此時也不免被氣氛帶起幾分雀躍,捧著酒杯,不知不覺喝了許多。
聽筒裡蔣池州的聲音彷彿許久沒聽了,尾音沙啞性感,問她在哪裡。
阮軟借著玻璃杯打量包廂,視線光怪陸離,幸好腦裡還抱有一線清明,交代了地點。
掛了電話,她腦子艱難地運作半晌,才險險反應過來蔣池州是要過來。
心口一聲咯噔,阮軟猛然站起來,醉酒帶來的頭重腳輕讓她趔趄了一下,她連忙扶著餐桌站穩。
周圍人哎喲一聲,幫她拉開卡在腿上的椅子,關切道:&ldo;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突然的,嚇我一跳,是要去洗手間嗎?&rdo;
這一折騰,阮軟的醉意蒸發了不少,她歉意地笑了下,手背掩住臉上升騰的熱意,輕聲說道:&ldo;不好意思,我男朋友過來接我,我得先走了。&rdo;
她音量小,說話也含糊不清,混在觥籌交錯聲裡,按道理不會驚擾到其他人。
豈料周圍那人聽了這話,忽地睜大眼睛,拔高嗓門重複了一遍:&ldo;你說什麼?你男朋友要來接你?&rdo;
氣氛安靜一瞬,包廂裡其他人停住了手下動作,眼神均投望了過來。
一下子淪為眾人視線焦點,阮軟雙